是不能露馅。
盛重远扭过头,虽然认输了,可也不愿意跟自己这个哥哥过多的交谈。
温瑾看了看身边的许曳。
对方转过头正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曳觉得这个葬礼看似隆重严肃,实际上是儿戏荒诞的。
以至于当看到盛兆林被下葬的时候,她的心里居然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同情
。
哭得最凶的还是许宛如。
许曳想,她应该是真的爱盛兆林的,不管怎么说,盛兆林都给了她新的生活,对比罗良友,也确实是给了她一个安稳的家,让她风光了二十余载。
但最伤心的应该还是盛重远。
少年自从在车上说过那句话之后,就一直陷入了沉默之中。
连流泪都是无声的。
可是,抖动的肩膀,哀恸的眼神,都能看的出来,他比许宛如更加伤心。
温瑾很上道,也在无声的流泪,只是不时地拿着手帕擦着眼睛,让许曳不由得猜测,他能哭出来,是因为手帕上擦了东西。
他这样,越发显得这场葬礼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葬礼结束,人群逐渐散去,许曳正打算跟着梁照凛一起离开,被许宛如叫住:“怎么也要回家一趟,你虽然不姓盛,可也在这个家里生活了几年。”
许宛如猜出她要说什么,直接打断:“不要说什么这个家里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家人,今天这场合,看在死人的面子上也好,看在活人的面子上也罢,都跟着我们回去一趟,律师要宣读遗嘱,你应该不是完全没事的吧?”
许曳要说话,被盛寒衾悄然压住肩膀:“回去陪陪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