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晕?
白麓眠更心虚了。
保镖头子看了看两个人,小声逼逼:“您砸的位置不对!”
他说着话扬起手刀,对着梁照凛的脖颈砸了下去。
白麓眠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横眉竖眼的表弟倒下去,神色复杂的嘟囔:“这还要专业的啊?”
保镖头子面色讪讪,他这可是刚刚把老板打了。
白麓眠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把他抬车上去,放心,要是他醒了之后要追究你的话,你干脆别干了,直接来我这里。”
将梁照凛弄上车,白麓眠松了一口气。
转而给另一个兄弟打了电话。
开口直接质问:“你打他干什么?都是好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我当初就说你对许曳目的不纯,你还不承认,现在,兄弟一场,闹成这样,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电话被迅速挂断,再打过去,他已经打不通了。
这是被拉入黑名单了!
白麓眠咬牙切齿:“疯了,真都是疯了,一个两个还都在这里玩起了深情人设,有意思吗?”
坐进车里,将表弟歪过来的头一把怼到车窗上:“这也是个死心眼的,在姑姑那里怎么就没遗传到点别的东西,反倒是
把这个一脉相承了!”
怼完之后,忧心忡忡。
梁照凛刚才的表现不可为不疯魔,让他现在忽然有点害怕许曳真的跟这个家伙提出分手了。
想到这,又忍不住埋怨起来梁启山,真是恨不得将这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从地底下刨出来,好好问问他们,梁家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人渣,真是个十足的祸害!
怎么也想不到许曳竟然是他那个白月光的女儿呀。
这要是让爷爷奶奶知道,还能了得!
盛寒衾上了楼,找到了许曳:“跟我去吃点东西!”
让顾敏先回去休息。
他觉得这个时候许曳需要他。
顾敏不肯走,许曳这个状态,她怎么能放心的下来,再说了,温少吧,眼前的这个还是温少吧?
就算她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她跟这个人也不熟,凭什么听她的。
还是秦述将人拉开了。
许曳哪里还能吃的下,摇摇头不肯离开。
盛寒衾站到了她的面前,低下头看着她的后脖颈。
白皙羸弱,不堪一击。
生命很脆弱,命运却很强大。
真是很奇怪的原理。
回头透过窗户看了看icu里仍旧昏迷不醒的盛重远,忍不住又发出了感叹
。
找了个借口将顾敏支开,摩挲着下巴说道:
“命运这种事情,还真是奇妙,他上辈子也是这样躺在这里,一动不动。”
许曳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盛寒衾指了指里面的人:“他上辈子是为了救他妈,从楼上摔下来的,不过没这么幸运,直接摔成了植物人,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几十年。”
“他刚才醒了,跟我说了很多话,现在只不过是没抗住药性。”许曳解释。
盛重远这一次不会在病床上一躺几十年了。
“是啊,所以说,他这一次很幸运。”盛寒衾在她身边坐下,跟她并肩看着里面:“难道你就不想问我是谁做的吗?”
许曳扯了扯嘴角:“不用问了吧,除了你,还能有谁为我这么不顾一切的报仇!”
盛寒衾耸耸肩,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继续讲述:“许宛如那次逃过一劫,却没逃过法律的制裁,她杀了罗良友,抢劫了人家的财物,当初,更是仗着职务之便,一手主导了一场掉包案的发生。在公司里,也曾经利用过自己盛夫人的名头,侵吞挪用公司财务。还真是死不足惜!”
许曳嘲讽的笑了笑:“我还不算太惨
,不管怎么说,这仇报了一半。”
“沈唯一的罪名就更多了,涉嫌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罪,网络上制造不实舆论,侵吞他人财产,还有逼良为娼,一桩桩一件件下来,也都是大罪!那张小白花的画皮撕下来,不过是一具丑陋的骷髅而已。”
“不要紧,她作孽再多,都会有人帮她收拾烂摊子,她不会有报应的。”
“为什么这么想?”
为什么?当然因为她手握女主剧本,就算是再怎么作恶多端,也自带善良光环。
那层画皮不是糊在她的脸上,而是糊在了别人的眼睛上。
如果让盛寒衾知道他们的所有遭遇都跟一本书脱不了关系,不知道会不会觉得讽刺。
许曳笑了笑:“直觉而已。”
她正视盛寒衾:“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我我的身世呢?那样我就不会犹豫不决了。”
“这一刀太锋利,太冰冷,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