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不见吧。”
宇文宴神色平静,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坦然地讲道:“我不是多嘴的人,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言罢,他微微抬头,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看穿了这世间的纷扰与纠葛。
“谁说不是呢?”木清远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愁苦之色,唉声叹气地说道,“我才五岁,我爷爷就让我看账本了,他说父债子偿,谁让我有一对不靠谱的父母呢?”他小小的身躯在这偌大的空间里显得愈发单薄,话语中的无助令人心生怜悯。
“你看得懂吗?”陶喆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了一句。他想起自己每次看账本时那如临大敌般的头疼,不禁对这个五岁的孩子多了几分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