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侄子啊,硬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现在我提他黑历史他都不打我了呜呜……”
长烬忍无可忍地捂住我耳朵,沉声道:“别听,都是黑料。”
狠狠瞪了殷三爷一眼,随即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来,送我回房间。
“他太吵了,把他扔出去!”
“好嘞老板!”
于是殷三爷就那么毫无形象地被两位大哥给架着胳膊拖走了……
“大侄儿,你打我啊,你骂我啊!你的戾气呢!大侄儿你这么温柔,叔不习惯啊——”
殷三爷的哭嚎声回荡在整个院落里,殷长烬不耐烦地拧眉,抱我上楼进卧室:“房间里的温度应该上来了,你今天肯定累着了,我陪你休息。”
“哦。”
他把我放在床上,为我脱去兔毛大衣。
我主动滚进被子里裹住睡觉,安静等他收拾收拾躺下。
他穿衣而睡,躺在我身畔,把胳膊贡献给我……
我很上道地拱进他怀里闭上眼睛,很满足地松口气。
今天为了救他灵气耗损太多,一沾床瞌睡就上头了。
紫阳师兄说的真对,有他在我身边,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栀栀。”
“嗯?”
“明天想吃什么?”
“都可以,你明天不上班?”
“不去了,在家陪老婆。”
我心下一暖,越发没分寸的伸手搂住他腰。
算了,就这样吧,什么协议婚姻,又没签合同……
不作数的。
我们是合法夫妻!
不过……
“你爸有私生子吗?”我突然问。
他闷声回道:“锦书和河书算吗?”
我哦了声:“这情况蛮特殊……那你爷爷有吗?”
他道:“我爷爷和奶奶恩爱了一辈子,只有殷立疆兄弟四个。”
这基因,姑且算合格吧!
“怎么了?”他疑惑,我闷头往他胸膛埋埋:“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顺便确认一下。
他揉了把我的脑袋,没再多问,抱着我安静陪我入眠。
次日一早。
我们刚起床,锦书就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传话了,说是殷立疆和殷志国在老太太那里告了状,老太太气得不行,点名让我去回话。
殷长烬担心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说什么也要陪我一起过去挨训。
但早有准备的我怎么可能老老实实被他们掣肘,于是我一迈进老太太的客厅就松开了长烬的手,哭着朝老太太扑过去——
“奶奶!”
一把勒住老太太就趴在她腿上哀嚎:
“奶奶你得给我和长烬做主啊!爸和四叔,实在是太过分了,奶奶如果殷家真的容不下我和长烬,我们可以搬出去住,不在爸面前碍眼。
爸和四叔对我们夫妻俩有什么意见尽管说出来,不带这么背地里欺负人的!”
原本还脸色阴沉的老太太被我这一哭给彻底搞蒙了,闻言立马扶住我胳膊,着急问道:“栀栀啊,你在说什么呢?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抹着眼泪趴老太太腿上哭得痛彻心扉,哽咽着朝老太太告状:
“怎么一回事,爸和四叔应该和奶奶说过了,我承认我昨天的行为有点过激,可退一步讲,爸和四叔就没错吗!”
殷立疆两口子与殷志国一家三口震惊瞪大眼,殷志国狗仗人势的气势汹汹吼道:
“凤栀栀!你别在这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不尊重长辈,你看我脖子都被你勒成什么样了!你还把大哥推下水!你简直是大逆不道!”
殷芷那个搅屎棍子也理直气壮道:“就是!哪有儿媳妇打公爹和自家叔叔的!昨天楼上那么多媒体,你让外面怎么看咱们殷家!”
见我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老太太也不好发火,只能耐心问我:“栀栀,你为什么要对你四叔动手,你就算心里有气,也不该把你爸推进水里……”
我抓住老太太的手,瘪嘴就哭:
“奶奶,是四叔那个干女儿先把长烬推下水的,长烬本来就不会水,十二层那么多人,在长烬落水后没一个跳进去救长烬的,反而都扑向了水里的李月牙,我把长烬拖上岸的时候,长烬脸都紫了!”
“什么?!有这回事!”老太太终究还是看重长烬这个大孙子的,冷脸昂头质问殷志国:“刚才为什么不和我说长烬落了水?烬儿怕水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吗!”
殷志国张了张嘴要狡辩,我当即又拉住老太太的手接着说:
“那个李月牙还在水里自己撕开自己的裙子嫁祸给长烬,我实在忍不了,就把监控录像调了出来,上面显示长烬落水是她推的,后来她也是故意跳进水里拖延时间,阻拦别人救长烬,长烬和她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