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不需要杜棠绪支付任何工资。杜棠绪当即答应了他的条件,并表示非常欢迎谢图南到她的医馆去居住。
回到医馆后,杜棠绪立刻叫来了几个伙计,让他们收拾出几间房间来给谢图南居住,并要求他们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
几天后,谢图南就搬进了医馆。杜棠绪对他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还专门为他准备了一张舒适的床。
伙计们也都很喜欢这位赤脚大夫,因为他教给他们很多书本上没有的知识。
这天,谢望遥突然来到医馆,说是来接杜棠绪回去的。杜棠绪只好告别谢图南,准备跟着谢望遥回去。
就在他们准备上车的时候,一群无赖却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对着杜棠绪指指点点,其中一人还口出狂言道:“一个小小的医女竟然敢跟大臣套近乎?真是不要命了!”
谢望遥听到这话,立刻挡在了杜棠绪前面,保护着她。
那群无赖见状,立刻朝谢望遥冲了过来。谢望遥不慌不忙地抽出腰间的软剑,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无赖打跑了。
看着那群无赖落荒而逃,杜棠绪和医馆里的人都拍手称快。
谢望遥却淡淡地说道:“这些无赖虽然可恶,但他们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我们还是不要和他们计较了。”
杜棠绪听了这话,不由得感叹谢望遥的宽容大量。同时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并不是非要用暴力来解决才行。
两天后,杜棠绪准备了些谢图南需要的东西,向他问了些自己不懂的问题,她发现谢图南对医术的精通,和自己了解的如出一辙,不禁对他产生了怀疑。
正在这时,医馆外有患者求助,那是一位年轻男子,看上去十分痛苦。杜棠绪见状,便让谢图南前去诊治。自己则带着伙计们为他抓药。
等伙计们将药抓好,杜棠绪拿着药方一看,顿时有些吃惊。
这药方虽然都是一些平常的药材,但剂量、火候都十分精准。将药材的药性都发挥到了极致,比自己先前开的方子不知道高明多少。
杜棠绪开始相信谢图南的医术不简单了!
谢望遥那里又出了问题,杜棠绪无奈,只好让谢望遥带着自己前往。
军营里的一位士兵在练习骑射时突然手臂断裂,疼得哇哇大叫。谢望遥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疼得满头大汗。
见此情景,杜棠绪忍不住数落了谢望遥几句:“你干什么让他们这么训练?这可都是人命啊?”
谢望遥被骂得狗血淋头,他捂着半边耳朵,哭丧着脸道:“阿绪,我知道错了,你赶紧救救他吧!”
“把衣服给我解开!”杜棠绪没好气地道。
谢望遥赶紧给杜棠绪让开位置,几个当兵的上来就要解开那士兵的衣服。可那士兵疼得面容失色,哪里配合得了?
杜棠绪见状,只好走上前去,轻轻按住受伤的手臂。然后她捏着手腕快速地活动了两下,只听“咔”的一声脆响,那士兵惊叫一声,随即就听谢望遥问道:“感觉如何?”
那士兵脸上露出喜色,叫道:“多谢神医!我这手已经能动了!”
杜棠绪松开手,后退两步,说道:“我只是将错位的关节给捏回去了!骨头没事!你找两个人将他手臂吊在胸前固定住,一个月就能完好如初了!”
谢望遥听后十分高兴:“多谢神医!来人!送神医回去!”
“等等!我要那两味药!”杜棠绪伸出手来。
谢望遥一愣:“什么两味药?”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杜棠绪不耐烦地道。
谢望遥心中大喜:“多谢神医!”他心道有杜棠绪在身边真好!
杜棠绪略一查看,便知那士兵的胳膊是断过又接上的。
于是她找来军医共同治疗,那军医也是一个妙手仁医,两人联手之下,只一个时辰就搞定了。
那士兵虽然失血过多,可经过杜棠绪和军医的治疗,已经无大碍了。
处理完这一切,杜棠绪打算离开,就见谢望遥被一个将领按在地上一顿猛揍。
杜棠绪喝止道:“住手!为什么打人?”
那将领闻言住手,然后翻着白眼道:“这小子犯了错,该打!”
杜棠绪观察一下谢望遥,随即道:“他犯了什么错?”
那将领开口道:“他故意伤人!砍断了手下面士兵的胳膊!”
杜棠绪看向谢望遥:“朱大人,此事可属实?”
谢望遥闻言连声道:“冤枉啊!我只是见那士兵的胳膊断了,接的时候不小心弄断了而已!”
“一派胡言!你明明是用脚故意踩断的!”那将领闻言怒喝道:“你这样的行为,按军法应当砍掉你一条胳膊作为惩罚!”
“且慢!”杜棠绪闻言喝止道:“这件事因何发生,因何结束,你不问清楚就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