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却是有了几分放空的意思。
他无疑是被勾起了伤心事。
有喝的比他醉意更深的人上前倾诉。
“彻哥,你就别再想那个有眼无珠的女学生了,兄弟我前阵子也刚被女人甩了。我跟你讲,她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学校跟社会可不一样,等她出了象牙塔,真切的体会过什么叫贫贱夫妻百事哀,一定会受不了苦日子,后悔当初没跟你的。”
这人推己及人,话音里的酸味像是从醋缸子里拧出来的。
其他人看法跟他一致,附和着说起宽慰他和周屿彻的话来。
“就是,彻哥,你要是还放不下,不如找个机会去她面前亮个相。”
“兄弟帮你去也行啊,顺便看看那姑娘是不是个天仙。”
“嗨,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们一个个算了吧……”
这帮人臭味相投,倒是也有一两个清醒的,生怕他们一时冲动惹出事来。
终结这个话题是周屿彻,他嗓音平淡的反问:“怎么,你们今天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他表情玩味,说是在调侃也未尝不可,但目光微眯,显然是有些不高兴。
这下就是最没眼力见的玩咖也知道闭嘴了。
“这放的什么烂歌,还不快换一首?走,彻哥,点歌去。”
缓和氛围的台阶委婉的递了过来。
周屿彻兴致缺缺:“你们唱吧,我听。”
这家酒吧里最不缺的就是娱乐设施,除了点歌台,也有舞池和台球间。
兄弟们看他心情低落,有的拉上自己的女伴说:“好久没打球了,不如彻哥教我们来一杆。”
女伴清丽的我见犹怜,很上道的要去邀请他。
周屿彻冷冷睨了她一眼,她立刻退缩。
除了低头喝闷酒,他今晚似乎压根没有别的乐趣。
这可把他那帮兄弟们愁坏了。
最初搭话的人跟他关系最近,灵机一动的猜测道:“彻哥,你是不是遇到烦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