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丝毫没有否认周屿彻犯下的过错的意思,而是从他自身角度出发,找了个勉强能说的过去的理由。
现代人工作压力都大,这是个多少能让警察产生共情的理由。
果然,警察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些许:“工作压力大也不能危险驾驶,他当时超速已经很严重了,如果不是撞到了护栏,后果不堪设想。”
谭惜无可辩驳,只好低声下气的替周屿彻道歉:“是,您说得对。”
至于具体是什么事,她实在是懒得去想。
周屿彻定定的凝望着她,目光逐渐从最初的期待变成了冷漠,他意识到她现在已经连多看他一眼的想法都没有了。
这才是真正的公事公办。
周屿彻全身的血液都因此冷透了,他嗤笑一声,态度比之前更恶劣了。
谭惜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她及时开口,试图把他的嗤笑给压下去:“我在过来的路上,已经去过交警队了,也向他们表达了歉意,并且缴纳了罚款,这次真的是对不起大家。”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认错态度好,又是个看起来顺眼的小姑娘。
现在又是道歉又是认罚,一通操作下来,即便是在场的警察对周屿彻再不满,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毕竟他们目前也没掌握能指证周屿彻醉驾的确凿证据。
有个年长些的警察放缓话音打了圆场:“算了,你为他跑这一趟也很辛苦,就先把事情办了吧,如果做完检测,能确认他没有酒驾,剩下的事移交给交警队处理就是。”
他顿了一下,忽然想起还有保释的事没解决,又确认道:“对了,你们是什么关系?刚刚我听到说是朋友关系对么?”
这话其实是他同事说的。
谭惜想要默认也可以,但她还是话音平淡的解释说:“目前还是他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