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他殷勤体贴的去接她。
不知不觉中,感情寄托的方向发生了变化。
周屿彻嘴角泛起一个冷笑,嗤了一声说:“不用来了。”
听筒里的话音戛然而止。
这下子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该察觉到不对劲了,秦湘湘怯生生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车祸,所以心情不好?”
若是换了从前围在周屿彻身边的那些女人,早在他嗤笑出声的那一刻,就该自觉挂电话了。
他摆明了是懒得多话,这时候最应该做的是退避三舍,或者去找能让他疏解情绪的人来,可秦湘湘偏偏做了最不该做的事,她在刨根问底。
周屿彻的态度瞬间变得恶劣起来:“我已经说了不用,你听不懂么?”
秦湘湘先前的喜悦荡然无存,她先是感到难以置信,随即话音都变得嗫喏起来:“你不想我去的话,我不去就是了,能不能……别这么凶?”
先前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生怕她受半点委屈的周屿彻像是忽然间消失不见了。
周屿彻本就烦躁的情绪变得越发糟糕,他恶声恶气的说:“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