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人,她还真会省钱用自己的人,估计连费用都不用给。
化妆师看到我立刻
很客气地招呼:“大嫂。”
她喊容衍喊老大,那自然喊我大嫂。
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像叱咤风云的黑手党老大的女人。
她仔细地看了我一眼就惊呼:“哎呀,大嫂,你的眼睛怎么这么肿?是昨天晚上喝太多水了吗?”
我足足打了5个吊瓶,你说多不多?
“那就化一个这一季最流行的肿眼妆。”
“是什么妆,流行吗?我怎么不知道?”化妆师很迷惘。
我去照镜子,发现我的运气还不错,我的脸没有受伤,今天勉强还能够见人。
我换好了礼服,化妆师就给我化妆,容衍进房间去换衣服。
等他出来的时候,小化妆师眼睛都直了。
容衍是帅,但是他很无趣。
他站在我的身后瞻仰化妆师给我化妆,然后他忽然问我:“你有要好的女伴做伴娘吗?”
“我没有朋友。”
“一个都没有?”
“半个都没有。”
容衍的脸在梳妆台镜子里,无论他正看反看上看下看,都是一张令人心驰神往的脸。
“谁规定结婚一定要伴娘?”我看着容衍,忽然灵光一现:“我有个人选。”
“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