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显赫的简家啊……”
我想起了我的家被贺家那些王八蛋给挖的千疮百孔。
“贺一炀,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长街游荡。
“贺一炀,我要让你跪在我的面前磕一万个响头,我都不会理你……”
“贺一炀,你这个奸贼……”
我的声音,撕裂宁静的夜空。
再后来,我真的失忆了。
我依稀记得容衍好像把我带到了那家豆浆店里。
老板都认识我们了,和善的老板娘打量我:“哟,这是喝了多少啊……”
我没喝多少,三杯而已。
酒不醉人……
我自己想醉……
豆浆很好喝,糯米饭团很好吃……
我后来被容衍弄回家,夜里喝了好多次的水。
容衍以德报怨,我把他的第一份工给弄黄了,他也没弄死我,还给我水喝。
我想起那天晚上他给我煮的梨子水。
我靠在他肩头含糊不清地
跟他说:“我要喝梨子水……”
“家里没有梨子了……”
“我要喝梨子水啊,爸爸……”我拖住他的裤脚,哭的声嘶力竭。
容衍肯定没见过这个架势。
他的白芷安是淑女,人前永远一副高高在上云淡风轻的死德性。
他永远都看不到白芷安这副样子。
他忧心忡忡的眸光笼罩在我身上:“你等一下。”
过了一会我喝到了甜甜的水。
不是没有梨子吗,他从哪弄来的梨子水?
这个夜晚,我睡得很不踏实。
容衍好像就在我身边,我一直抱住他的脖子,把他当做熊娃娃。
小时候外婆送给我一个超大的熊娃娃。
丢在简家也没拿出来。
估计早就被贺一炀给扔掉了。
我在一片神清气爽中醒来,口干舌燥。
床头柜上有水,我端过来一口气喝掉。
甜甜的,味道不错……
不过,没什么梨子味。
再咂摸,好像是蜂蜜水。
容衍这个奸贼,用蜂蜜水来糊弄我。
我跳下床找他算账,他在楼下做早餐。
这奇异的味道,我吸吸鼻子,好像是在煎香蕉哎……
我还从来没有吃过煎香蕉……
满胸腔的火气,顿时消灭的一干二净。
“爸爸……”我谄媚:“是给我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