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现在身体没事了就行。”
“健康问卷怎么办?”
“那些东西,不重要的。”
我总觉得富大川在避重就轻。
他肯定知道,但是就不肯告诉我。
哼,我这个暴脾气。
我又打给孙秘书,这一次我才不拐弯抹角,直截
了当地问他:“我高一那年为什么休学大半年,我生了什么病?”
孙秘书比我还直接:“我不知道。”
“你是我外婆的秘书,你连我家保险柜的密码都知道,你会不知道我当年的事情?”
“保险柜的密码我不知道。”
我的血压飙升。
“孙秘书,你是不是觉得我外婆去世了,你又被简氏开除了,所以你完全可以不用应酬我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简小姐,如果你有生活上的困难可以随时跟我开口。”
“好,我需要钱。”
“多少?”
“五百万。”
“真的?”
“比珍珠还要真。”
“好,稍等我明天去卖房子。”
我气急败坏地挂掉了电话。
“简寺鹿,如果真的想不起来了就算了,何必为难自己?”小黄毛冷不丁开口,我才注意到他还在我身边。
今天好冷,我打了个喷嚏。
“你的车呢?”
“在餐厅门口。”
“算了,我打车回家。”我伸手招来出租车钻进去,小黄毛忙不迭地帮我付了一张大钞,我跟司机说了地址,车子都快开出了这条街了,我回头看,小黄毛还站在那里跟我行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