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呀,我不是逃避性选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何不积极面对?
我晚上回到家里,西门和小轮胎不在了,他们果然没有搬进来。
我挑挑眉毛坐在餐桌上拍打着桌面:“晚餐晚餐,我的晚餐呢?”
法医从厨房里面闪出来递给我一盘沙拉。
“我不要当兔子,我不吃。容衍呢?让他做饭给我吃。”
“他去西门家帮他们修门去了。”
“什么?”
“西门家的门坏了,小轮胎进出容易夹到
手,所以他就去帮他修门了。”
“容衍是我老公,是姑奶奶我明媒正娶娶进来的,她西门凭什么用?”
法医面无表情地坐在我面前,吃属于他的那份兔子菜。
我一生气就打电话给容衍:“麻溜的给我滚回来,统统的滚回来。”
然后我挂了电话,没给容衍半秒钟讲话的机会。
20分钟之后容衍拖家带口的出现在了家门口。
他后面跟着西门,西门手里牵着小轮胎。
我捂着脑门,我的清静生活已经在挥手跟我说再见。
小轮胎一路小跑向我奔过来张着双臂:“小鹿姐姐,谢谢你让我们住这么好的房子。”
“打住。”我在他抱住我双腿的一瞬间收回我的腿,然后抵住他肥肥的胸口不让他靠近我:“不是我让你们来住的,是那个容衍把你们给带进来的。现在他是我老公,这里他也有支配权的明白吗?跟我没关系。”
法医好像听不下去了,起身收走他吃到一半的盘子:“你刚才还没告诉我那个羊排该怎么煎?”
啊,还有羊排吗?
我立刻伸长脑袋向厨房里看,西门自报奋勇地奔过去:“我会煮奶油蘑菇汤,我在西餐厅里给主厨打过下手,我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