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炙热,渐渐不知所措。
我在这种情绪之中,看到了西门从她的房间窗户中探出头睁大眼睛观赏我们。
容衍在吻我,他吻得很认真。
不是说能从一个人的肢体语言来看出他在不在撒谎吗?
有这么一部心理学,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出卖他的真实想法。
我外婆以前也尝试着让我学心理学,可惜我这个人太好动静不下来,只学了点皮毛。
看来我学的不够精,所以脑子到后面就开始有些混沌,压根就没有分析出容衍到底是演的还是怎样?
我没分析出什么,而且还现场直播给西门那个变态看。
容衍的嘴唇很软,唇上还有一些薄荷润唇膏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白芷安的。
他吻过我之前有没有吻过白芷安?
不仅他左右逢源,看来之前是我低估了他和白芷安之间的关系。他不是白纸安的舔狗,他反而利用了白芷安对他的爱,而玩弄与她于鼓掌之间。
容衍他就是一个特别善用利用自己的美色来蛊惑女性的采花大盗。
他忽然停下来捧着我的脸专注地看着我:“你不专心,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这样交换唾沫
,我会不会把水痘传染给你?”
他顿了一下:“你这样该不会是就是为了把水痘传给我吧?”
我点点头:“唔,孺子可教。怎样现在还敢吻我吗?”
他思考了一下,然后笑了:“反正都已经被你传染了,不差这一下。”
他捧着我的脸又吻上来。
这不是我的初吻,我跟容衍吻过好几次了,之前我和贺一炀也亲过,虽然很表面,我不许他把舌头伸进来那么恶心,但是我也算是接吻界的老手。
就在我跟容衍飚吻技的时候,他忽然一把将我给抱了起来。
“你干嘛?”我头重脚轻的。
“西门去叫法医一起来观看了,你不打算向他们收门票?”
容衍也还会开玩笑,真是难得。
看来他心情非常地愉悦,他以为我真的着了他的道?
他以为我跟他你侬我侬谈起了恋爱?
好啊!他演那我也跟他一起演,孰真孰假孰是孰非?实践能够来定夺。
容衍抱我回房间,把我放在床上,他的脸有些微红。
我很好奇,一个人是怎么能够控制他的血液流到哪里的呢?
据说脸红是因为血液冲到了面部才会脸红,容衍是这方面的高手
中的高手才能够控制的如此行云流水。
我躺在床上顺势解开了衣扣:“e on baby!”
他拉上被子:“不要胡闹,你还在生病。”
“我偏要胡闹。”一个男人爱你不但表现在心理还表现在欲望上。
如果容衍这眼中没有燃烧着欲望的话,那他就是在演。
当然,我没打算跟容衍睡,我只是试探一下。
我掀开被子,我的手已经在被子底下把我睡衣的纽扣该解开的全都解了。
当然了,里面还有一件薄如蝉翼的小可爱。
可是我在刹那之间看到了容衍眼中的火花是怎么回事?
他再一次拉上被子,他的手有点抖。
“简寺鹿……”
他话没说完,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把他往我这里拉:“春宵一刻软玉温香,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他被我拉倒,压在我身上,但是很快就用两只手撑住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哦哦,这种俯视的角度他脸上也没有赘肉往下冲,算是真帅哥。
我伸长手臂去搂他的脖子:“干嘛?怕了?”
“简寺鹿,不要发疯。”他声音怎么有点紧?
“我就是爱发疯,你是怕被我传染
?”
“这是大白天。”
“做这种事情,管他白天晚上?”
他凝视了我好几秒,还是翻身从我身上下去。
呵,这不一试就被我给试出来了?
我翻了个身,把被子拉到头顶。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就是想睡她,还会这么理性?
他的嘴巴可以骗人,身体不行。
我一直活在这个虚伪的,欺骗的世界。
什么都可以拿来欺骗,包括爱情。
我鄙视用感情来欺骗的人。
所以,我鄙视容衍。
他的颜,在我眼中也没那么惊艳了。
我不安地睡去,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梦。
我梦到我和贺一炀牵手在我们简家的花园里散步,贺一炀忽然折了一枝我外婆最喜欢的兰花跪下来跟我求婚。
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