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崴到了脚,疼到飞起。
律师也吓得白了脸,我们蹲下来看富忻城。
他面部扭曲,好像很痛楚的样子。
哦,他还活着。
我去检查他的腿和他的手,还好,腿还在手也
还在,也没有流的满地都是血。
我松了口气。
大过年的,如果富忻城死了,从此除夕就不止是除夕了,还是他的祭日,我欢天喜地过大年的时候还得记着给他扫墓。
“富忻城,你伤到了哪里?”我一紧张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他还没回答,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车子声音,回头一看那辆车调转车头溜之大吉。
他撞了人就想逃逸,我站起来就去追。
可是,我的脚刚才崴了,跑也跑不快,脚脖子都要断掉了。
再说,我怎么能跑的过一辆车。
富忻城和律师都在后面喊我:“简寺鹿,桃桃,别追了……”
是的,别追了,明知道追不上我再追不是傻?
我又一瘸一拐地回去,跟律师合力把富忻城给抬到他的车上。
富忻城的脚踝好像扭到了,他很疼,脸色都白了。
“桃桃,你没事吧?”他痛成这样了还记挂着我,真是感天动地。
“你推开我,我差点一头扎进绿化带里。”
“对不起。”
“原谅你。”
如果不是富忻城,估计我就被撞死了。
不死也是半条命。
那个人有意撞我的,我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