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寺鹿。”他在叹息,就像是风吹过枯树叶发出的沙沙沙的声音:“你太缺乏安全感了。”
“随你怎么说,容衍,你想干什么和正在干什么我都看的一清二楚,从我要跟你结婚的那个瞬间你就布下了这个局,你运筹帷幄,你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容衍,你跟白芷安说你爱我,一是说给我听,二是想让白芷安把所有的仇恨投射在我身上。所以在除夕的那个早上我刚从派出所被放出来,就有人开着车想要撞死我,是白芷安干的。”
容衍的脸色越来越白,白的像今天晚上夜空里悬挂的那轮惨淡的月亮。
他被我说中了,然后他开始展示他不留痕迹的演技。
他的演技比白芷安好多了,他的段位也比白芷安高了好几阶。
他越表现的的受伤,我越觉得他的表演痕迹略重。
我穿好了鞋子,抱着我的首饰盒往前面走。
我觉得,不止我,贺一炀在找我外婆的印章,容衍想要霸占我外婆的公司他肯定也要找那枚印章的。
所以,他还在跟我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