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钟她就看到站在容衍身后的我,刚刚浮现的笑容又立刻收起来。
我想她应该压住了那句你怎么来了,我把我带来的花递给她:“ 希望叔叔早日康复。”
“ 客气了。”她冷淡地接过来,然后交给护工去插起来,我想等我转身离开,她就会把我带来的花给扔出去。
不要紧,随便她怎么处置我的花。
白芷安的老爹原来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眼睛也是长在头顶上的,现在却形容枯槁,躺在床上插着鼻管。
容衍过去慰问他,我想当年他收养容衍肯定不是出于善心而是沽名钓誉,他们一家人我都了解的很。
我在病房里呆着闷就到楼下花园去散步,白芷安巴不得我早点离开。
我买了一瓶汽水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一边喝,一边等容衍。
今天太阳很大,即便我待在树荫底下花园里也好像着了火,容衍再不下来我就要被烤熟了。
花园里的人都行色匆匆,遇到太阳就一溜烟的跑过去。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撑着一把黑伞穿过花园的小路往医院的大门走,我觉得她的身形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