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明亮的光线中去寻找容衍的眼睛。
车内橘黄色的灯光在他眼中就像是
万家灯火中的一盏。
我的心好像被一只手给捏住了。
狂痛……
剧痛……
“ 简寺鹿，你并不爱我对不对？所以你没必要为了一个你不爱的人豁出性命……不值得”。
他都要拿他的命来换我的命了，还跟我说值得不值得。
“ 容衍，我做不到。”眼泪水流进了我的嗓子里，口中咸咸的一片。
“ 你以为我会给你们多少时间，让你们依依话别？这么难分难舍的，你们就一起去死吧……”华老师好像改变了主意，她收起了打火机。
“既然这么难以抉择，那你们就死在一起吧！”华老师准备打开车门。
容衍说：“ 你把我们留在车里，想让我们被煤气给毒死，但是这样是有风险的，也许会有过路人发现，也许我们死不掉，除非你在路边看着，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之后，确定我们死了你才能离开，可是如果被人发现你的下半生则在监狱里度过，照样没办法照顾你的女儿。”
容衍讲完这长长的一段话。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面喘息。
华老师咆哮：“ 你到底想要怎样？”
“ 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