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没挂彩,赢得十分漂亮。
他把t恤给我穿,所以他就裸露着上半身。
容衍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代表。
他的肌肉很素,我指的是不是那种很硕大的肌肉块,都是纵形的线条,非常优美。
要是我不会吹口哨,我都想向他吹口哨
了。
西门后知后觉地问:“容衍的衣服呢?他怎么光着?”
我从凳子上跳下去,容衍走到我的面前拖起了我的手:“ 走吧。”
“ 打赢了?”
“ 怎么叫做赢?”
“ 尸横遍野。”
“ 那还不算,他们都活着。”
容衍冷场的本领真是一等一的,我端起吧台上的一杯酒举到他的鼻子底下:“这是赏你的。”
“ 我开车来的。”他拿走我的杯子,估计我的酒气熏翻他了,他皱皱眉头。
“ 你喝太多了。”
我做人没有容衍那么自立,他年纪轻轻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记得我有一次也在酒吧喝醉酒,是被容衍给驮回去的。
这一次历史在重演,我走到门口,风一吹来酒精就开始起作用了。
容衍背着我,旁边跟着西门。
夜里的风一点都不凉快,吹到身上热烘烘的。
我把脸贴在容衍裸露的肩膀上。
他的肩膀凉凉的,我的脸蛋却好烫。
又是热,又是冷。
又是冰,又是火。
容衍是冰,我是火。
不是他熄灭我,就是我融化他。
我扯着容衍的耳朵大叫:“ 喂,你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