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不识大体到这个程度,再说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要嫁给嘉许的,至于嘉许坑我这个,他爸爸有没有出谋划策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我想应该没有,不是我觉得他有多正直。
是他们这种大户人家的教育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要娶的老婆就自己坑回来。
跟他父母简单谈完了,达成了结婚的共识,并且定在下个月的7号。也就是海填好的那一天,东山就可以正式建海边度假村了。
商人就是商人,就连结婚都要跟自己的生意扯上关系。
本来他们还是挺善解人意的,主要的婚礼在新加坡,然后回到西城可以再办一场,我谢绝了。
我说反正我没什么家人,也没什么朋友,在西城就不用办了。
西门可以从西城飞过来做我的伴娘,至于富忻城我会邀请他,但是我觉得他应该不会来。
还有富大川他,他们都会觉得我这场婚礼或多或少带着一些赌气的意思,其实并没有。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于是我跟嘉许就这么结婚了。
容衍后面又找过几次西门,西门都跟我说了。
后来我跟她说如果容衍再找你,你就不要再跟我
说了,所以我不知道容衍后来有没有再找过西门。
我和嘉许结婚的时候是在新加坡的教堂举行婚礼的,他们家是基督徒,我不是。
不过不要紧,这场婚礼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意义,在哪里举办都可以。
比如说是教堂,就是在墓地我也会欣然赴约。
那天嘉许对婚礼现场严防死守,我知道他怕容衍会去捣乱,我跟他说完全没有必要有这方面的担心,因为容衍没他想象的那么爱我。
他笑了:“ 这是我的习惯。在我觉得某件事情对我很重要的时候,我会准备的很完善。“
我无所谓他怎么安排,所以当天婚礼现场上的保镖比宾客还要多。
我甚至在宾客里看到了他的前未婚妻。
她穿着香槟色的小礼服,很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着我。
我对身边的嘉许说:“我不认为你把你的未婚妻请来是一个特别明智的选择,我很担心她的小坤包里面现在就藏着一瓶硫酸,等会儿我们向过去敬酒的时候会拧开瓶盖朝我的脸上泼过来。”
“她不会。”嘉许笑着说。
“你凭什么这么笃?”
“因为我够了解她。”
“不,你不并不了解一个女
人疯狂的时候会做些什么。”
嘉许深沉地看着我:“只要你从今往后忠诚的对我,我会护你一生无忧。”
我轻轻的将我的手从他的手心中抽出来。
我简寺鹿还没到需要别人护着我我才能安全的地步。
不过还好,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我们敬酒的时候我尽量离他的未婚妻远一点,整个人都躲到了嘉许的身后。
不过她一直都彬彬有礼的跟我们笑着,。起身跟我们喝酒的时候也没有拿着我惧怕的小坤包。
跟她碰了杯之后,我就赶紧逃之夭夭。
嘉许说他很欣赏我这种谨慎的态度,但是我完全可以放心。
西门并没有参加我的婚礼,她说她很想当伴娘,但是她不想看到我和嘉许走进结婚礼堂的情景。
她不想来我也不逼她,富忻城是我在结婚当天才告诉他我和嘉许结婚的消息。
他好半天都没有说话,隔着电话线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绝望。
我知道他不是还对我心存幻想,我跟容衍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因为他知道我不但不爱嘉许,我还很恨他,他不想让我嫁给恨的人。
其实对我来说无妨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
是对简氏有好处的事情我都会做。
婚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好像听到酒店外面有很嘈杂的声音,我也没有理会,很快那个些骚动就消失了。
我想过有可能是容衍,他会千里迢迢的从西城赶来新加坡阻止我的婚礼吗?
明知道不可能,应该不会吧,或者他又来视察他的葡萄酒庄园,只是顺便路过刷一下存在感而已?
所以我连问都没问嘉许。
我跟嘉许的洞房花烛夜,因为我做过流产手术还没超过10天,所以他不能碰我。
他还很有绅士风度的让我睡他的大床,然后他也准备躺上去。
我没有拒绝他,因为这是他的床。
跟嘉许决定要结婚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不可能让他一辈子都不碰我,现在我可以借口流产手术,等到我的身体恢复了嘉许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所以我得提前给自己做好心理疏导,就权当被鬼压。
婚前我已经跟嘉许说清楚了,我的生活和工作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