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浅还说自己被她气到了。
但她是陆浅浅的同伙,当时一起对简宁动手的人,她怎么可能只记得陆浅浅不记得她?
“你是?”简宁凑近了,到她身前看了眼铭牌,“赵蕾?”
她恍然大悟,猛地一拍手,“我想起来了!”
赵蕾被她动作吓得一癫。
这新沙发又软,顿时有种异样的感觉。
痛……
好痛!
比刚才被简宁推到墙上撞的还痛!
“你是那个之前给我检查的医生。”简宁朝她伸出手,“很高兴和你又重逢了。”她冲她眨眨眼,“之前我也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事情都过去了,以后大家就是同事……”
“你怎么了?”简宁忍着笑,低头问。
这种痛该怎么形容呢?
就像有一根针顺着那个尴尬的部位一直往上蔓延。
直达头顶。
她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你怎么了?”简宁又问一遍,还特地
蹲下身,“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差?”
她一拍脑门,“哎呀!”
再次猛地将赵蕾拉起来。
砰一下扔到墙壁上,“对不起对不起。”
她掀开沙发垫子,“这里面有根针,可能是我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落下的……是不是扎到你了?”
还真是针!
赵蕾已经说不上来是哪里疼了。
反正哪儿哪儿都疼。
简宁主动过来扶她,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依据你刚刚坐着的位置推算,是不是扎到你那里了?要不我让傅加出去给你看看?”
赵蕾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简宁就是故意的了!
她艰难地从墙壁上离开,“你别碰我!”
简宁一脸诧异,“赵大夫,你到底怎么了呀,因为我是乡下来的,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连碰都不想让我碰?嫌我脏?”
赵蕾咬着牙回复,“我可不傻!你就是借机报复我!”
“报复你?你又不是我的仇人,我为什么要报复你?”简宁一头雾水的样子,还不忘指指她的白大褂,“你……你屁股后面好像有血珠渗出来了……”
赵蕾一脸尴尬,痛楚让她几乎迈不开步子。
又难以启齿。
那里受了伤,被针扎透了一样,她应该去哪里看?!
她能找哪个同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