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你也不晓得帮我说几句话,死人一样!”
越说越气,起身抢过柳婉儿手里在绣的荷包就撕,
“你成日里绣这些破锣玩意有个屁用,那萧二会稀罕你这个,别在这磨洋工了,等乔清舒真嫁到萧家,你怕是连萧二的影子都摸不到呢!”
柳婉儿忙将荷包拽回,小心的捋平褶皱,仰头不悦道,
“娘你知道些什么!萧郎与我早已情投意合,这荷包就是他让我绣的。表姐虽与他有婚约,他却是看不上表姐的,他说他只钟情与我。”
徐碧云心头一喜,扬眉忙问,
“真的?萧承言真这么说的?”
柳婉儿低头轻笑,将那荷包小心收入怀里,
“那还有假,他道等他娶了乔清舒就告诉他家老夫人和太太,要纳我进府为贵妾呢。他还说婚后不会与乔清舒同房,只宠我一人。”
徐碧云嗤笑一声道,
“我的姑娘,那你还是低她一头啊,你可知正妻与妾室那是天壤之别,再多宠爱也换不来正妻的尊贵!你娘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跟着乔济州这些年我可真正是受够了窝囊气!”
柳婉儿秀眉一挑,嘴角泛起一丝算计的笑,
“事在人为嘛。”
顿了顿,笑着看向母亲,
“娘,你不也是快等到好日子了吗?二老爷就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