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英与乔清舒三人坐在轿子里,几双眼睛对看许久,噗嗤一声,三人都笑出了声。
白知宁拍着手道,
“好你个小丫头,这招棋走得舅舅五体投地,我原还担心你筹谋不到弄出岔子,如今看来,你还真是聪慧醒目,这一点跟舅舅很像。”
舅母沈文英也笑着把乔清舒拉入怀里,
“舒儿你做得对,若不是你聪颖觉察到了,你母亲定是要被乔家吃干抹净的。”
白知宁笑得肆意,
“今日乔老太婆那张脸啊,哈哈哈,黑得好似个锅底,真正是瞧了让人开心!”
乔清舒卸下了在乔家时冷硬的防备,露出来腼腆淡笑,
“是呀,我也很解气呢,若不是我提前筹谋这出好戏,不仅母亲性命会被算计,嫁妆也会落入他人之手,到时候才真是悔之晚矣。”
众人闲话间已经到了凌云寺。
乔清舒下轿,上前跟凌空主持行礼。
虽说丧事是假,但是流程戏码却还是要做足,与凌空大师交代了停灵的布置和出殡时的一些事情,乔清舒才完成任务。
白知宁带路,三人往白老太太所等待的禅房去。
推开门,就见白老太太和叶先生相对而坐,有说有笑。
乔清舒乖巧低头,一一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