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擦了两下，发现擦不掉后，更加确定心中所想。
“这是谁干的。”
“解释一下？”
楚念听出他嗓音里的怒意。
像是被赵聿京的气势吓到，楚念瘪着嘴，眼里雾蒙蒙的，浮了一层水汽。
赵聿京一愣，下意识松开手。
楚念的皮肤太薄，只捏了那么一会儿，就留下他的手掌印，白里透红。
倒是挺可爱的，赵聿京不合时宜地想。
不过他又想，楚念不是胆小到被他一句话就吓哭的人，反应过来这点，赵聿京的心硬了硬。
他又仔细看了两眼，倒是挺新鲜的，“是昨晚？”
身后，楚念的拳头紧了紧。
要怎么说才能骗过他？
总不好说是自己掐的吧
见楚念不说话，赵聿京以为她是默认了。
“徐靳这个废物，早不回去晚不回去，偏这个时候回去！”
赵聿京是个不错的老板，起码在月薪和假期方面，他都很好说话，所以今天早上看到徐靳先斩后奏的请假条时，赵聿京想也没想就批了。
可这次不同，趁着他不省人事的功夫，亲手养的水嫩嫩的小白菜就这么让猪拱了！
赵聿京紧咬着牙，想杀人的心都有。
“不，不是！”楚念见他迁怒徐靳，情急之下道，“是，是酒鬼！”
“对！就是那个酒鬼咬的，他压在我身上，不让我跑，还咬了我！”
一语双关的话，让她找到了很好的借口。
赵聿京也是酒鬼啊，她的确是被酒鬼咬了，没有骗人。
“酒鬼？”赵聿京狐疑地看她，看着就不是相信她的样子，“怎么看起来不像？”
况且那天他给楚念吹头发的时候也没见到。
楚念沉默了一下，“昨晚先生喝醉了酒，是我把你扶回床上去的，可能是那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吧”
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楚念自己都快信了。
才怪。
这都哪儿跟哪儿。
可楚念没想到的是，赵聿京信了，不但信了，还拿上衣服出门了。
“先生去哪儿？”楚念在背后叫他。
赵聿京头也没回，“医院。”
第二天，楚念听说有个男人夜闯医院，还殴打了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