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袭击的时候没有任何反抗。”
“看起来也是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就算凶手出其不意,也不会不做任何抵抗吧,难道是心甘情愿受死?”
时霆从草丛里找出几截红布条,“你们看,上面的断口是新鲜的,应该是被利刃割开的。”
他将红布条翻过来,在它的背面有一些黑色的擦拭痕迹。
言卿道:“像是血迹。”
“这种红布条,四处都是。”白锦指了指四周的坟堆,“你们看,几乎每一处坟堆周围都有。”
竹竿耳力好,远远的就挥了挥手,“那是祭祀用的红
布条,平时绑在树枝上插在坟头。”
“带回去吧。”时霆将红布条收好后放进证物袋。
勘察完现场,竹竿又叫来几个人,大家齐心协力将胡四柱的尸体运下了山坡。
西前村离军警司距离甚远,一来一回就要耽误半天的时间,所以几人商量决定,就在村委会后院的废弃磨坊里进行尸体解剖。
“把胡在全找来,让他来认尸。”白锦拍了下竹竿的肩膀,“提前跟他透露点情况,免得他受不了。”
“我知道。”竹竿点点头,随后又叹了口气,“这胡在全也是可怜,刚死了老娘又死了儿子。”
不久,胡在全和一个女人以及两个青年匆匆赶到,那女人是死者的娘,两个青年是死者的哥哥。
胡四柱平时游手好闲,经常夜不归宿,所以他昨天夜里没回家,也没有人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中午的时候,胡在全骂了一句,小兔崽子,这个时候还不回来,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没想到胡在全的这句话一语成谶,胡四柱真的死在了外面。
听着外面的哭叫声,言卿知道是死者家属来了,她和时霆相视一眼,时霆道:“先出去看看。”
胡四柱的尸体被放在一张桌子上,用一块破旧的床单盖着。
胡在全和胡妻掀开那张床单,顿时一声哀嚎。
“四柱啊,我的四柱啊,你死的好惨啊。”
“四柱啊,你这一走,让娘怎么活啊。”
胡在全的亲戚邻居们纷纷上前安慰,一时间,哭声,喊声交织一片,小小的院子里乱成了一团。
最后还是竹午出面,拿着一个大喇叭喊着:“大家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众人听到声音,这才逐渐安静下来。
竹竿道:“军警司的时司长亲自前来侦破此案,我相信四柱
不会白死,杀死他的凶手很快就能伏法。”
胡在全扑通一声跪在时霆的面前:“长官,我们家四柱死得太惨了,求求长官一定要抓住凶手。”
时霆伸手将他扶起来:“这是我们军警司的职责,你不必如此。”
“谢谢,谢谢。”胡在全抹了一把眼泪。
时霆道:“想要查明胡四柱的具体死因,必须要对他的尸体进行解剖,如果你同意了,就在解剖报书上签个字。”
“解剖?”胡在全一脸的迷茫。
“对,解剖尸体查找死因。”
闻言,胡妻紧张的问:“解剖就能找到杀死我儿子的凶手吗?”
“解剖尸体可以确定死因,只有死因明确才能确定侦破方向。”
胡在全说道:“长官,我想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可以吗?”
“可以。”时霆看了眼表,“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考虑。”
“谢谢。”胡在全拉着她的老婆和儿子走出了院子。
胡在全离开后,时霆对白锦道:“我去车上拿言卿的工具箱,你去向周围的村民了解一下胡四柱的情况。”
“是。”白锦点头。
时霆走出大门,就见外面已经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在这个小小的村落里,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来全村人的围观,更何况是死人这种大事。
“这个胡四柱,死得活该。”有人低声说道。
“就是,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不知道是谁在替天行道呢。”
时霆扫了人群一眼,大步朝着村口而去。
等他拿到工具箱返回的时候,远远就听到磨坊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其中还夹杂着白锦的声音:“你们别激动,别激动。”
他面色一肃,快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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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已经头顶锅盖,飞 腿附身,你们想追我是追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