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只能留下来继续等待。
没过多久,时霆和刘寅一起过来了,后面还跟着白锦,手里拎着一个皮包。
“时霆,志明的案子,凶手找到了吗?”大帅看到他,立刻朝他招了招手。
时霆走过去,先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谢志明,“谢主任,大帅爱才如命,你是他忠心耿耿的手下,对于你的事情,他不会坐视不管,你先起来,我们慢慢细说。”
谢志明摇摇头:“时司长,如果没有得到最后的结果,我是不会起来的,既然你已经找到了凶
手,那么就当着大家的面将案件公布于众吧。”
大帅也点了下头:“时霆,你说吧,究竟是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敢害我元老的儿子。”
时霆让白锦把那个皮包打开,“这是我们在行凶现场所找到的物证,包括一把转轮手枪、一张床单、一个烛台,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当晚行凶作案的凶手。”
“凶手是谁?”人群里有人着急的问了一句。
“是啊,凶手是谁?”
时霆的目光落在蒙向阳的身上,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我们都可以确定,凶手是蒙向立。”
“蒙参谋长?”
“怎么会是蒙参谋长?”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蒙向阳的身上。
就在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蒙向阳第一个站出来斥责:“空口无凭,你可知诬陷政符要员是什么罪名?”
时霆的目光毫不退缩,泰然与之对视,“蒙部长,《顺城法》是我制定,大帅亲自颁布, 诬陷政符要员是什么罪名,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既然知道还敢诬陷向立?”
“蒙部长真是说笑了,你觉得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会轻易指证蒙向立吗?”他指向地面上的皮包,“这里是物证,还有人证。”
说完,一个警司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正是山庄经理田剑。
田剑当着众人的面把那天晚上看到蒙向立与谢俊争吵,以及谢俊离开后蒙向立紧随其后的事情乖乖的交待了一遍。
“你胡说八道。”蒙向阳突然掏出腰间的配枪,“我毙了你。”
蒙向阳挥出去的手被时霆在空中架住,他不由冷笑一声:“蒙部长,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蒙向阳怒瞪着时霆:“这是你找来的人,故意
想要陷害向立。”
“蒙部长,蒙向立的犯罪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你再如何替他狡辩也改变了他连杀两人,并且焚车销证的罪行。”
面对时霆冷冰冰的目光,蒙向阳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竟然真的是蒙参谋长。”
“早听说蒙参谋长和谢主任的儿子有过节,没想到他这么冲动,竟把人家给杀了,唉。”
蒙向阳听着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只觉得脑子里如同被吹了气,好像要彭胀裂开了一样,想到自己的三弟被当成了杀人凶手,他的理智也在一点点的被吞噬。
“我杀了你。”蒙向阳仿佛失控了一般,试图挣脱时霆的钳制,在他看来,只要杀掉那个证人再毁掉证据,蒙向立就可以脱罪。
但时霆的手腕如同钢铁,蒙向阳根本无法摆脱。
“蒙部长,你难道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知法犯法吗?蒙部长动不动就对人喊打喊杀,看到不顺眼的就要除掉,蒙向立还真是跟你这个哥哥学了些不好的习惯啊。”
“时行之,你说什么?”蒙向阳气得满脸通红。
“够了。”大帅沉稳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只见他面色沉重,带着悲伤和不忍的表情:“向阳,这里是青砖楼,不是你放肆撒野的地方。”
“大帅……”
谢志明此时高举着手中的相片,声如洪钟:“顺城是法制之都,大帅颁布的 《顺城法》享誉全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恳请大帅给我儿子做主,严惩凶手,以正法纪。”
“大帅。”蒙向阳听了,急道:“大帅,向立效力大帅多年,对大帅忠心耿耿,大帅为了一个纨绔子弟就要治他的罪,不要让我们这些元老们心寒啊。”
大家此时都在看着大帅,因为他的话决定着蒙向立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