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到。
她目光暗了暗,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上前。
“妈,咋啦这是?爸,是不是我大伯那儿,又起了啥幺蛾子?”
赵香云一问,陈五月立刻开始控诉,“可不是,你爸让他们一家人去干活儿,他们倒好,说啥赵德才结婚没有彩礼,让我们借给他们彩礼,不然不干活儿,全家一起饿死!”
“这事儿,上回咱家不是拒绝了吗?”赵香云问。
“是啊,谁知道他们厚脸皮,又说了!乖宝,你说这事儿,咱可咋办啊!”陈五
月问。
她现在可听这个闺女的了!
“还能咋办,明天开大会的时候批评,让生产队的队员,别和那种落后分子往来!另外,结婚不是要打证明吗?爸你别给他们开!
再就是,谁要是再觉得那是爸的兄弟,借钱,借粮给他们家,来讨好爸,就是和我们过不去!”
赵香云三两句话,就将问题解决了一大半。
接着,她又说,“爸,还有件事儿,就是分粮的时候,务必要按工分来!像那种年年都是挂靠户的人家,除了真的干不了活儿,人口多的,剩下的,不还清钱,别借粮食,别借钱了!”
“这样不好吧?会不会太狠了?!”赵兴国皱眉。
“哪里狠啦?都是有手有脚的人,咋就不干活儿?我闺女昨天都拿了五个工分,咱家还不靠她的工分吃饭咧,他们那些靠工分吃饭的,就更不能偷懒!”陈五月愤愤的道。
“是啊,大哥,你对人家仁慈,人家觉得你好欺负!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就好比今天,我都说了,掉河里不是因为苏兴华,非要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说这事儿,非要按着我的头承认不可!”
赵香云说着,不经意间,就给告了一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