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得弄去批!”
陈五月说的是前几年弄的沸沸扬扬的批—d,像苏兴华这种,一准是典型。
“她奶奶给他讨回公道了吧?”赵香云问。
“支书剥夺了他们两个拿推荐大学的资格,让他们负责医药费,另外还要去赔礼道歉!”赵志远道。
这个结果,和赵香云想的差不多。
看似简单,却绝对没那么简单。
王老太那人,一准没完没了的。
搞不好,还得闹到他们队里
来。
赵香云猜的没错,下午的时候,王老太还真来了。
拿了个板凳,往大家干活儿的地方一坐,就开始说起了苏兴华和曲梦梦的罪行。
老太太嗓门大,又不怕吃亏,骂了足足一个下午。
不用明天苏兴华做检讨,整个生产小队的人,全知道了。
大队里,苏兴华和曲梦梦也出了名。
就这样,苏兴华想要名额,就更难了。
不仅如此,队里的人,对苏兴华没了好脸色,一个个像躲瘟疫似得,躲着他。
医药费,赔礼道歉,还有损坏的名声,这些事儿,一件件的,压在苏兴华的身上,差点没将他压死。
苏兴华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曲梦梦也没好到哪里去,分配给她的活儿,总是很累,她想和从前一样偷懒,一会儿装肚子疼,一会儿说头昏。
可这一回,没有人惯着她了。
生产队的男人们,都不给她干活儿了,不管她朝人家装作多可怜的模样。
女人们巴不得折磨她,谁让她败坏生产队的名声。
打小孩儿算小,和男人偷偷幽会是大!
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夏收,整个生产队的人,全部投入到抢收工作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