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云说有人教唆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江秋月的。
徐惠注意到这一点,立刻质问,“是你对不对?”
虽然被赵香云说中自己做的事儿,但江秋月并不满意徐惠直接质问自己的行径。
江秋月不满的开口:“妈,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到底我是你女儿,还是钱大妮?她的事儿,你怎么就这么关心?还是说,赵香云说什么,你都觉得是对的,她冤枉我,你也跟着她一起冤枉我?”
赵香云:“你不用一副自己受了委屈的表情,我这里有证据!”
说着,从挎包里,拿出叠好的小报。
“妈,你看看,这是不是江秋月的字迹!”
小报拿出来的那一刻,江秋月变了脸,她直接怒瞪钱有才和徐苗苗。
用眼神质问他们,怎么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
钱有才倒是想解释,可他怕自己一开口,反而害了江秋月,索性不说话了。
徐惠看完小报上的字迹,气的浑身颤抖,“你……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前些年,多少人因为小报,受了伤,吃了苦。
别的不说,钱大妮还是家里亲戚,自己女儿竟然敢这么做,这不是要人命吗?
江秋月:“妈,我
……和我没关系,他们不会写字,求我给他们写的,我想着都是亲戚,就勉为其难帮了他们,我怎么知道,他们写了要干嘛。”
有钱才也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就是嘛,秋月怎么知道我们写了干啥?是我们逼她写的!”
徐苗苗:“就是!有你这么做妈的吗?自己闺女都不相信。我要是你,直接找块墙壁,撞死算了!”
徐惠再好的脾气,在看到江秋月死不悔改,以及钱有才夫妇站在江秋月这边辱骂自己之后,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们放屁!你们当我傻子呢?特别是秋月,你难道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说大妮不养父母,还要让大妮退学,你安得什么心啊?”
徐惠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恶毒的女儿。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赵香云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婆婆被欺负,她直接冲徐苗苗道:“说到做妈,你还真不配教训别人,你自己恨不得亲闺女好好的大学不上,去地狱里,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还有你,江秋月,你几斤几两,大家都清楚,这种事情,不是你反驳,就会没事儿的。
我今
天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学校已经报了公安了,钱有才,徐苗苗,你们夫妻跑不了,江秋月,你这个教唆陷害的人,照样跑不掉,这小报上的字迹,就是证据!”
闻言,江秋月就要过来抢小报,“赵香云,你还我!”
不只是她动手,钱有才和徐苗苗两个也上前,“狗崽子,小报给我们,不然我弄死你!”
江卫民直接给了徐有才两脚,徐苗苗他也没客气,狠狠的踹了一脚。
至于江秋月,对她动手的是赵香云,她过来抢小报的时候,赵香云一个巴掌送上去,拍的江秋月眼冒金星。
江秋月被打,立刻变得更疯狂了,又往赵香云面前冲,嘴里还嚷嚷着,“贱人,你敢打我,我要撕烂你的脸。”
钱大妮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了上去,和江秋月扭打成了一团。
钱大妮一直是个好脾气的姑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恭敬父母,照顾弟妹。
哪怕是在学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父母诬蔑她丧良心,不配念书,她都没有想过动手,但是在江秋月要打赵香云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
长期以来,积攒下来的怒气和不满,仿佛在这一刻
,破土而出一样,她嘴里还在喊:“不许你欺负香云,不许……”
钱大妮头发凌乱,脸上被抓破了好几处,钱大妮更惨,头发被揪掉了好几撮,脸上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见到这一幕,钱有才和徐苗苗夫妇,红了眼睛,“小贱人,你敢打秋月,老子跟你拼了!”
再钱有才夫妇喊出这句话的同时,赵香云脑子里,一下闪过一个信息。
她大喊,“卫民哥,揍钱有才,揍他!”
江卫民冲上去,抓着钱有才的衣领子,对着墙壁上一摔。
咚的一声响,钱有才疼的嗷嗷直叫,徐苗苗想动手,被江卫民以同样的办法,摔在了墙壁上。
江家这么大的动静,周围的邻居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去报了公—安,很快公—安同志就来了。
场面几乎瞬间就得到了控制。
还不等钱有才和徐苗苗两个如何哭诉自己被江卫民打了,如何如何惨。
就看见赵香云冲上去,对其中一个穿着藏蓝色公安制服的同志道:“公安同志,这两个坏人,登堂入室,欺负我们不说,我怀疑他们还拐卖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