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细薄,修胎规则,完整无缺。
赵香云拿着碗去找江卫民。
赵爱国和夏念雪来的时候,他正在房间里画图纸。
见到她手里的瓷器,江卫民仔细看了几眼,“珐琅彩?”
赵香云点了点头,“没错!三哥收来的,算是漏网之鱼!不过几十件东西里,就这一件值钱,他甚至买了个二十五块钱的上海瓷器厂80年产的花瓶。”
江卫民:“……”
“他没看底部的?”
一般国营厂出来的东西,都是带标的。
哪里产的,又
是哪一年出来的,清清楚楚。
“那花瓶很脏,加上卖给他东西的老头信誓旦旦的告诉他是乾隆年间的东西,他就买了。”
江卫民:“好吧!有了珐琅彩,总归也算是没亏本!”
“亏不了的,那些瓶瓶罐罐,还能拿回去插花,装盐,装油之类的。”
这一趟在上海待了好几天。
第一天住的是夏念雪家里,第二天是招待所。
剩下几天,住的是夏念雪她家之前住的老房子。
就他们一家子人,倒也舒服。
赵香云都有些不想回去了。
“可惜还得回去上学,饭店也得准备开张,不然真想在上海多待一段时间!”赵香云感叹了一句。
“没事,以后有时间,常过来!”江卫民安慰她。
在上海待了最后两天,赵香云他们送程安离开。
他不跟着去首都了,直接回粤城。
待到首都的饭店开张,他就带厨师过来。
到时候,他再多请几天假,在这边看几天生意。
若是饭店的生意极好,程安也准备从服装厂退出来,自己单干了。
这些年,他手上攒了不少人脉和资源,出来单干,不会有什么阻力。
唯一的,就是得多培养些人才,不然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非得累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