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五月说的这番话,并不夸张。
自从包产到户之后,又有肥皂厂这个副业,整个大队,几乎都盖上了楼房。
没盖楼房的,那也是攒了钱,准备将钱留到以后做大用途。
没有谁和赵志林还有周招娣一样,一懒就是这么多年。
活儿不干,天天就是耍。
到了没饭吃的时候,就去大队闹,再不然,就是挨家挨户伸手去要。
和讨饭的,没区别。
甚至讨饭的,也没有赵志林和周招娣两个不要脸。
至少讨饭的,你不给,他也就走了。
赵志林和周招娣偏不,他们扒人家墙头,一在人家家里坐就是一整天。
不给粮食,不肯走。
好些人过来找赵志远主持公道,可是说了,批评过了,甚至村里人也动手揍过了。
没用,好不了几天,就跟狗屁膏药似得,又贴了上来。
“我……我不和你说,我和我儿子志远说!”桑红花怕陈五月。
陈五月刚进门,就敢和桑红花打架。
那时候十里八村,没有悍过陈五月的。
直接就脱鞋子,用千层底鞋底子砸人了。
也正因为如此,在赵志远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也没有人欺负过他和陈五月。
主要是不敢。
“你儿子?谁是你儿子?我们断亲了,你知道?你的事儿,和我们有关系吗?”
陈五月不是一般的凶狠。
一开口,就说的桑红花哑口无言。
桑红花不看她,就看赵志远,“志远,你爹没了,我也算是这个家的长辈!那个姓胡的骗子,你赶紧将他挖出来,不准在我们祖坟上!”
“挖出来?你疯了!”陈五月气的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