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奂姗似乎并没有想到对方会用力到这么个长度,直接将对方的头给砸破了,两个人也是石化班的,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望向寂静的四周。
而倒在地上的人,似乎也已经蒙圈,但也是自保般的将手捂在自己流血的额头上,四处打滚。
“哎呦喂,打人啊,痛死我啦,快来人啊,出人命了!”
秦淮南丝毫没有去要理会倒在地上人的意思,走到黄奂姗身旁抬手轻轻抚摸起了对方因为惧怕而发抖起的后背。
“没事的,这里有我。”他对于倒在地上的这种人,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之前周围的朋友也好,兄弟也罢,多多少少都会因为年轻气盛而做出这种事情来,大抵到最后也只是赔部分钱而已,引不起什么太大的水花。
所以他望向在地上打滚的人,眼神丝毫没有波澜,“这是我的名片,要多少钱,你只管开口,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我都不会拒绝,但如果你想继续为难她,那我也就奉陪到底,大不了拿钱买你的这条命。”
黄奂姗望着对方那带有警告性的眼神,不自觉的有些害怕,最后还是在对方的搀扶中慢
慢离开了那处角落。
秦家了解到这件事情也只是派人将赔的那部分钱送给对方,便将此事给压了下去。
这件事情没有激起太大的水花,但自此之后黄奂姗就像是突然换了个性格一样,不再去纠缠秦淮南,就算平时在路上遇见,也只是开口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忙忙的离去,仿佛并不想和这个人牵扯上任何的关系。
秦淮南一开始还没怎么注意,不过是身边少了个人,继续恢复到以往的平静而已,可渐渐的,他发现黄奂姗在自己身边早已经形成了习惯。
如今,突然之间不告而别,恢复到了陌生人的状态,着实让他有些接受不了整个人心烦意乱地将自己关在别墅里,秦家二老觉得事情不能继续这么演变,便找到了陆霆深。
“也不知道这家伙最近是抽了什么风,突然之间把自己关在私人公寓里,大门不出的着实让我们有些担忧。淮南身边,我们也就只信得过你,霆深你可不可以帮我们去看看他?”
陆霆深听着电话那边二老担忧的声音,也是不由得开始怀疑这家伙是抽了什么风。
家不回也就算了,就连最近特
别爱玩的赛车也减少了去的次数,如今看来应该是和当时自己在他家里看到的那双女士拖鞋有关系。
便应和下了这件事,表示自己一定会抽时间多去看看那家伙,了解一下事情的情况,梳理明白后想办法将人带出这么个郁郁寡欢的情况。
等这边刚一下班,便来到秦淮南最容易出现的酒吧里,果不其然,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抹身影。
缓缓走上前去,一路上并看到对方拒绝了几位上前搭讪的人,整个人坐在那里闷头喝酒,满脸都在写着四个大字,借酒消愁。
他主要是有些看不下去,走上前一把夺过了对方手里握着的酒杯,“差不多得了,不就是个女人吗,你还缺那一个?我可记得咱们花花公子秦少爷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差不多得了,意思意思让你的那些朋友看看你对这个伤了心也就罢了,不要真把自己搞出一身伤来。”
陆霆深还以为这家伙和之前一样,为了摆脱自己身旁的那些狐朋狗友接二连三的盘问,这才坐在这里消愁。
可忽然之间发现,他的周围根本没有一个人,可见自己的想法得以
排除,并不是做给那些人看的。
顿时心里有些困惑,既然如此,为什么会呆在这里喝闷酒?在他心里燃起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这家伙不会真看上那个女人了吧。
可对方丝毫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是躲过酒杯继续闷头喝酒,等到彻底喝得烂醉了后,被陆霆深满脸无奈地架在身上,这才借着酒气把自己心里的话全部给吐露了出来。
“最近心情不好,倒不如让温言带你去看几场时装秀吧!你之前不是最爱看这些了吗?刚好可以去舒缓一下心情,秦家我去替你说。”陆霆深丝毫没有在意把人送回家里交给了佣人,便直接开车离去。
回到家看见温言还在客厅里面等自己,不由的眼底生出了一股心疼的气味,走上前去轻声呢喃,“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没什么,看你还没回来又睡不着,所以在这里坐一会儿。怎么一身酒气,喝酒了?”温言随口一问,顺手接过对方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搭在一旁的玄关处。
“嗯。”陆霆深没有丝毫的隐瞒,直接将秦淮南身上所发生的那件事情告诉给了温言,“这家伙为了
个女人寻死觅活的,不如你带他去看场时装秀,好好放松放松心情,他这么个样子,要是让秦家二老知道,恐怕又得给他褪层皮来。”
温言对于这件事,也是满脸的无所谓,轻轻点了点头,反正带谁不是带,和秦淮南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行。”
可当天看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