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公司的领导告诉他:保镖已经到他们家了,韦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自己不在家,家中还有两个病人一个小姑娘。
这要出事了,该怎么好呀,现在家中有30多个保镖,王梁就算化作苍蝇也无法进去了,突然韦老爷想到家中保姆已经请假了,韦老爷翻动着自己的通讯记录想了想,究竟哪里的保姆会比较靠谱,翻着翻着就看到了陈弄总的电话,韦老爷怀着忐忑的心情拨了过去。
“喂,哪位?”电话拨通了,陈总并不知道这个手机号是韦老爷的,韦老爷笑着对陈总说:“陈总,是我,我是韦鸣鸣的父亲。”“哦,是韦老爷呀,有什么事吗?”陈总停下手中的事情,仔细听韦老爷的话,“是这样,现在陈公子和韦鸣鸣不是在家中吗?
我找了30位保镖在家中坐镇,但是家中的保姆,有事请假回老家了,我想着找两个靠谱的保姆,会做饭,会收拾卫生的,去我们家,但是我实在找不到靠谱的,一下子就翻到了您的电话想让您帮忙找两位。”
“哦 原来是这个事情呀,没有问题,我这就将我们家的保姆派过去,你不用担心了,大概两三个小时,就能够到你家了,陈总实在太感谢了,我这也是特别担心小女和陈公子的安全,毕竟王梁那个祸害一天不除,我这心里就一天没底。”
“不用感谢我,怎么着陆海阳也在你的家中,我把保姆派去你们家也是伺候我儿子呢,都是应该的,王梁这个祸害先暂且留着,我想办法偷偷的将他处置掉,但我实在不想给我儿子留下坏印象,你也知道作为一个父亲和我现在的身份,将这两者兼容在一起有多么的难,容我考虑一下。
看看有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既能将王梁处理掉,也不会让陆海阳对我反感。”“理解,理解,我明白陈总,毕竟寻找了很多年,才找到了这个儿子,失而复得是件好事,可你们之间没有父子的基础,他难免会对你产生一些误会。
不过我相信陆海阳在接触公司一段时间之后,一定会理解你现在所做的事都是为了他好,他只不过是思想太过于幼稚了,他还年轻,给他一些机会吧。”韦老爷很欣赏陆海阳的为人。
“是啊,他这个样子,我是既喜欢又特别无奈,我不想在将来,我不在的某一天,他会因为这个性格吃亏,好了,韦老爷,我这边有个电话进来了,咱们有时间再聊。”韦老爷“嗯。”了一声,当即就挂掉了电话,哎,当爹真难啊!
而此时陆海阳在屋子里,虽然没有出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韦鸣鸣和王涵的谈话后,就感觉王涵有些不对劲,要知道王梁这个亡命之徒,杀起人来肯定是不会有余地的,但是王涵竟然从王梁的手中逃了出来,并只是胳膊上受了一些轻伤,陆海阳有种不祥的预感。
于是就拿出自己的手机给韦鸣鸣发过去了一条信息,“不要告诉王涵,快到我屋子里来,我有事情说。”韦鸣鸣看到信息之后很是疑惑,为什么陆海阳明明喊一嗓子,自己就能过去,但陆海阳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给她发消息,来不及多想,韦鸣鸣直接就跑进了陆海阳的屋里,对陆海阳说:“你怎么给我发信息呀?明明叫我一声,我就能进来的,是有什么急事吗?”
陆海阳看着门外王涵并没有过来,于是小声地对韦鸣鸣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上次王梁想要杀你的时候,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为什么这次对王涵却手下留情,他如果抓到了王涵,那怎么可能就划了两刀,就放她走了呢,这不太对劲呀!”韦鸣鸣听着陆海阳的话语,是在怀疑王涵是王梁的人,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陆海阳,你怎么回事?我知道你疑心重,但是王涵也是受害者呀,你不应该这么怀疑她,如果她知道你这么怀疑她,你让她怎么想?
刚刚你没有听到吗?她跟我说自己是遭到了王梁的追杀,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王梁就是没有追到王涵呗,这有什么可怀疑的?”此时陆海阳还好声好气的跟韦鸣鸣解释着,生怕韦鸣鸣钻牛角尖,“可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仅仅是划了两刀,其他地方没有任何损伤,为什么划的不是后背,仅仅是一条胳膊呢!”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王涵伤的太轻了,是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没有听懂我说话吗?我说的是王涵,为什么这么巧的就出现在你家?”
“她不是说了吗?是无处可去了,所以才逃到这里的,她去医院的话,王梁肯定是会找到她的!好了,你不要说了,你就是在怀疑王涵,是不是你觉得,但凡跟王梁在一起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之前就是这样想的吧,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只不过是你现在有重伤在身,还在我家里住着,没有什么理由要跟我闹翻,闹翻了,你去哪里呀?少了一个人照顾你,这显得多孤独,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之前还觉得很愧疚,你为我挡了一刀,到现在看来,只不过是都是你的阴谋轨迹罢了,说吧,来我家到底有什么目的?”韦鸣鸣现在恨不得将陆海阳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不是黑的。
陆海阳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