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姜医生对她的来电并不意外。
“就知道你会打来的。”
“王嫣然她……怎么样了？”江云舒有些迟疑道。
“不是很好，精神出了问题，看样子很难恢复了。”
姜医生的回答让江云舒并不意外，但还是让她心情跌落谷底。
姜医生继续说：“昨天晚上她就醒了，醒了以后就一
直看着一个地方发呆，要么就是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让精神科的人看了看，说是受了刺激，通俗点说，就是疯了。”
“能不能治？”江云舒下意识问。
“治她干嘛呢？”姜医生淡淡道。
江云舒愣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顾董事长交代了，不让治，让我们把她送到山上的精神病院，让她自生自灭。”
姜医生说完，江云舒嘴角泛起苦笑，是啊，这世上已经没有人关心王嫣然的死活了。
“好的，我知道了，麻烦您了。”她回答。
“小江，你就是太善良了。”姜医生感慨道。
挂了电话后，江云舒起身走到窗边，天空一片阴霾，好像要下雪了。
仔细一想，似乎每件坏事都发生在冬天。
从多年前嘉南被王嫣然推下楼开始，到现在王母被杀，王嫣然彻底疯掉，中间有太多太多事，都发生在冬天。
这会不会跟前世今生的恩怨一样，也是某种诅咒呢？
江云舒鼻子有些发酸，她其实很想告诉王嫣然，她费尽心思想要拆散自己跟顾爵风，结果到头来不用她出手，顾爵风也还是跟自己提了分手。
几生几世的缘分，真的就止步于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