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说什么了吗?”顾爵风抽了一口烟问。
江云舒这才反应过来:“出……出国?去哪里?新加坡吗?”
“不然呢?”顾爵风又抽了一口,谁知呛到了喉咙,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一咳,就又想吐了,他连忙把烟掐灭在烟灰缸,起身又往卫生间奔去。
江云舒见他又要吐,连忙紧随其后,跟着他进了卫生间,并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
“你昨晚喝了多少酒?”她忍不住关心道。
“两瓶洋酒……”顾爵风老实回答。
江云舒脑子里瞬间有了画面,两瓶高度数洋酒!这男人是不要命了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出去给男人倒了杯热水。
顾爵风吐着吐着,竟然见了红!
他以为自己吐血了,直起身一看,才发现是流鼻血了!
他心下闪过一丝慌张,连忙抽出一些纸巾堵住鼻子。
仰起头等待了好一会,他才拿走纸巾,又洗了个冷水脸。
鼻血算是止住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身体更加虚弱了。
当顾爵风从卫生间走出来,江云舒一眼就看出他流了鼻血,虽然他洗的很干净,但鼻孔周围红红的,
显得很突兀。
“你流鼻血了?”
“嗯。”顾爵风闷闷的回答。
“怎么会流鼻血?”江云舒说着,将热水放在顾爵风面前。
“可能最近太累了吧。”顾爵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一副疲倦的样子。
江云舒没有打扰他,坐回到了沙发上。
手边没有电脑,她只能先用手机查询海风集团的资料。
此时顾爵风偷偷让眼睛睁开一条缝,观察着江云舒认真查资料的侧脸。
心下想着,自己跟江云舒之间的矛盾,应该已经化解了吧?
不过在两人感情有进一步亲近之前,他还得再观察观察,不能操之过急。
就暂时先用海风集团的事,将她‘绑’在自己身边吧。
中午,顾爵风本是没胃口的,但他太想跟江云舒一起吃顿饭了,就装出一副想吃午饭的样子。
“走吧,先去吃饭,回来继续弄。”他故作不经意。
江云舒本想拒绝,却又觉得只是顿工作餐,没有分开吃的必要,便答应了他。
顾爵风带江云舒离开公司,一路来到了老城区。
因为这两年这里在拆房盖楼,所以车进不去,两人只能下车步行往前走。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江
云舒困惑的环顾四周。
顾爵风抬眼看着熟悉的树木:“就是想吃这里的鸡块饭了。”
江云舒这才想起来,他们救下梧桐那天,就是在这附近吃的照烧鸡肉饭。
那时还是她把他带过来的,现在想来幸好那时带他来了,否则梧桐可能早就被那个原主人折磨死了。
“那个餐厅可能已经拆了。”江云舒担忧道。
顾爵风淡淡一笑:“没事,吃别的也行。”
“别的不卫生怎么办?”江云舒又问。
顾爵风依旧无所谓:“吃不死人就行,别人能吃,我也能吃。”
江云舒微微一愣,总觉得顾爵风跟从前一比,变化真的很大。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那个巷子,一眼望去,果然路边的小店都关着门。
每扇门上都写着大大的拆字。
“我就说没有了吧。”江云舒有些失落道。
顾爵风点点头:“去附近找找别的吧。”
两人就这么走了几条巷子,终于找到了一个卖拉面的小店。
店里地板脏兮兮的,天花板和顶灯上也都是油污,门窗玻璃是模糊的,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清晰了。
“不要在这儿了吧?”江云舒有些嫌弃道。
顾爵风却满不在乎:“
这有什么,我在首尔去过比这儿更脏的店吃饭。”
江云舒愣住,这还是她第一次听顾爵风主动提起首尔。
真不知道他秘密出行任务的那段日子,在首尔过着怎样的生活。
江云舒现在很想问问他,却又怕显得自己太主动,只好把好奇憋在了心里。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面馆,一个油腻的中年胖男人走出来:“菜单在墙上,随便点。”
顾爵风毫不犹豫:“素拉面。”
“我跟他一样。”江云舒连忙说。
中年男人继续推销:“要炒菜吗?凉菜素拼什么的。”
“我不需要,你呢?”顾爵风扭头看向江云舒,语气温柔。
江云舒也摇了摇头:“不要了,拉面就好。”
看着油腻腻的桌椅板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