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黎被安排住在这里,还不能更换这里的摆设,心里很是憋屈。
但他寄人篱下,又能怎么样呢?住别墅总好过住贫民窟吧?
王黎刚到别墅不久,两个曾经是他下属的人就来了。
他们一进门就开始抱怨,说安海风不给他们安排职位,只让他们训练一批又一批的新人,干的活儿很累,给的薪酬也不多。
“说实话董事长,我们在这儿过的生活还不如在欧洲舒服。”其中一个叫李刚的胖男人说,以前在w组织,他是职位仅次于王黎的副董事长。
此次他甘愿离开欧洲来投奔王黎,一方面是为了高收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心里不平衡。
自从组织解散他随大流去了欧洲后,竟然干着跟曾经的下属同职级的工作,这让他很是不甘心,觉得自己堕落了。
他早已习惯做高高在上的副董事长,突然降职做起了收入不高的普通职业,自然是不乐意的。
而跟李刚来的另一个高个子男人,叫张秉,曾经在组织里担任董事长秘书,对王黎了解颇深。
其实他在来投奔王黎之前,就已经猜到王黎无法东山再起。
他之所以来新加坡,也并不是对
王黎抱有期待,而是想赌一把。
几乎王黎干过的所有事,张秉都一清二楚。
所谓伴君如伴虎,张秉伺候了王黎多年,早已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阳奉阴违的本事。
他相信以他的本事,想要在安海风身侧某个一官半职,应该不是难事。
“张秉,你也这么觉得么?”王黎眸光犀利,看向张秉。
张秉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脸谦逊道:“确实不如曾经跟随您工作时那般轻松。”
王黎冷笑一下说:“张秉,我太了解你了,你也就这张嘴会说,如果你们真的对我忠心耿耿,当初就不会听信顾爵风那小子的谗言,一声不吭的离开组织了!”
这已经不是王黎当着二人提起这件事,可见王黎是个多么记仇的人。
张秉和李刚当然不指望王黎相信他们,他们只是想试图挑起王黎对安海风的不满,让王黎跟他们站在同一阵线,或许王黎在给自己争取利益的时候,他们也能沾光。
但眼下看来,王黎显然不想惹是生非。
“董事长,继续下去,我们几个人的处境真的会越来越艰难,实在不行,我们就只能回欧洲了。”李刚没好脸色。
他以为
这样说能震住王黎,怎知王黎只是冷哼一声:“你们爱去哪去哪,反正你们背叛组织也没跟我打招呼,你们来新加坡也不是我逼的。”
王黎不傻,他当然知道李刚在跟自己玩心理战术。
欧洲那边又不是旅馆,岂是他们想走就走,想回就回的?
王黎很清楚,李刚和张秉他们是骑虎难下,就算不满意安海风对他们的安排,除了忍着别无他法,否则他们也不可能大晚上从市里跑来郊区找他。
从王黎住处离开后,李刚就跟张秉分道扬镳,一个回了公寓,一个去了新加坡最大的地下赌城。
酒店里,顾爵风和江云舒在自助餐厅吃过饭回到房间,接到了石坦打来的电话。
石坦告诉顾爵风,欧洲那边的前同事说,以李刚为首的一群人从欧洲辞职,去了新加坡,想来应该跟王黎有关系。
得知这个消息,顾爵风心里泛起疑云,难道王黎也在新加坡?
挂了电话后,他立即拨通了杨严的电话,杨严对此一无所知,说他们一直对王黎追的很紧,直到上个月中旬,线索突然断了。
他们推测王黎可能已经死了,或者被什么人囚禁了起来。
顾爵风跟杨严通电话的同时,江云舒也收到了小北的信息。
小北跟石坦有着同样的怀疑,感觉李刚那帮人前往新加坡一定跟王黎有关。
她还告诉江云舒,石坦有意要来新加坡找顾爵风,小北也想跟过来。
这件事涉及w组织,石坦觉得自己过来能帮上顾爵风,小北自然跟他的想法一样。
顾爵风挂了电话后,江云舒把石坦跟小北的意思告诉了他。
“我也觉得让他们两个过来,对我们有帮助。”江云舒说。
“行,那我安排人送他们过来。”顾爵风答应道。
翌日中午,顾爵风和江云舒在机场接到了石坦和小北。
四人再次以工作伙伴的身份聚在一起,心里都感慨万分。
小北搀着江云舒的胳膊开心道:“你知道吗?我一听说要来帮你们,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又回来了!”
“是么?我觉得跳广场舞也挺热血沸腾的。”江云舒故意打趣。
小北白了她一眼:“好啊,你竟然嘲笑我。”
“哈哈,对了,艾米丽呢?”江云舒问。
“当然要上学啊,我已经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