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教你做实验,好不好?”
周迟想说不好,想说自己不喜欢这个东西,可
是面对周与之那带着无限压迫的笑脸,他还是没有将不好这俩个字说出口。
“好,爸爸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周与之很满意周迟的态度,他温柔的摸着他的发梢,“去吧投影打开,爸爸先告诉你如何解刨。”
解刨这个词对周迟来说非常陌生,他甚至不知道这俩个字怎么写,组合在一起又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顺从的点开投影仪,看着大屏幕上的影响变得逐渐清晰。
定睛望去,登时僵在原地。
那是一把尖锐的刀,在一点点的划开人体,握着刀的手透白修长,点点血迹落在指尖,衬得他更加雪。
周迟见过血,但他只见过从妈妈的后背流出来的血,那是爸爸用球杆打的。
因为妈妈不听话,因为妈妈叫贺叔叔贺总。
可当时的直观远不比现在影响中来的更让人触目惊心,周迟的冷汗顺着额间留下来,牙齿死死的咬着不敢吭声。
周与之摸着他的颅顶,“迟迟,你害怕么?”
“我我不怕。”周迟握紧手心,指尖嵌进了肉里,“爸爸,我不怕。”
他不能怕,如果害怕的话,爸爸就不会让他见念念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