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迟迟找不到王爷已经死了证据,王又将这个事情暗下来,更是觉得王爷不可能就这样死了。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恐怕都已经待不住了。
“王爷,您这些日子可有找出来那个宝贝是何物吗?”药仙端倪着王爷的面色红润,完全不像是中毒的人。
这世上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贝,能够抑制奇毒,他活了那么一把年纪,还没有见识过。
萧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没有。”
“那个小姑娘竟然把宝物藏得那么深吗?连王爷跟子辛都找不到。”药仙真想不到她会是那样人。
萧琛含糊的点头,他就没有去找,既然她不想要让人知道,这其中定是有她的缘由。
反正她的人迟早都是他的,他的姑娘有什么秘密不想说就不说。
“那王爷,我替您掌脉一下。”
萧琛将手伸了出去,“我的内力也恢复了,这灭颜的毒似乎越来越轻。”
药仙诧异的挑眉,“哦?”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王爷的脉象平稳有力,早已没有当初混乱之相,若不是他知道王爷的毒,初初诊脉,定是察觉不出那隐藏在深处的毒。
“这宝物当真是神奇,老夫真想要亲眼的见识见识,王爷若是您真的找到那宝物,可否让老夫先开开眼,王爷体内的毒已经越来越浅,或许真的不用等老夫研究出来解药,就能够解开这奇毒。”
药仙这一生都追求着世上珍奇的药材,也是见识过不少了,这种还是头一次遇到。
“再说吧。”萧琛侧头看向外面,她这出去已经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祁雪去一趟茅厕蹲的脚都要麻了,幸好这茅厕不是什么旱厕,不然真的怀疑自己会不会臭晕在里面。
不对,若是旱厕,她定是待不下去了。
他们聊完了吗?这茅厕真的要蹲不下去了,外面的玲儿不会觉得自己掉坑里面的吧。
她挪了一下脚都麻了,他们还没有聊完她也不管了。
祁雪撑着墙站起来,系好裤子,推开门出去,“我好了。”
她走了两步脚一歪,险些摔了下去,玲儿上前搀扶住她,“姑娘,小心。”
祁雪脸上臊得慌,还要一个小孩子来扶自己,“我这脚蹲麻了,你能不能扶我到一旁坐一会。”
玲儿神色如常,“当然可以。”
“谢谢。”早知道她就不在厕所里面蹲那么久了,后悔,十分后悔。
玲儿搀扶着她到前面的凉亭内,桌案上摆着茶具,她给倒上一盏茶,“姑娘,您可以在这歇息一会。”
祁雪点点头,她端起茶抿了一口转移自己的尴尬。
“姑娘的脚还麻吗?需要奴婢帮您按一下吗?”
“不用了,不用了,我这缓一会就好。”祁雪连忙摆手,让她这么一个小孩子给自己按摩,总是有一种使唤童工的感觉。
玲儿见她拒绝就在一旁静静候着。
萧琛寻来就看到她坐在凉亭里,“我以为你去个茅厕丢了呢。”
祁雪扯扯嘴角,“有人陪着怎么会丢了。”
玲儿恭敬的行礼,“公子。”
萧琛抬手示意她起来,走近坐在祁雪的身侧,“这不好说。”
祁雪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要不是为了拖延时间,自己也不用在那边蹲上那么久,他还好意思说话。
这事情又不好摆在明面上讲,祁雪低头喝了一口茶,问上跟自己相关的,“我们什么时候走?”
这头一次来城中就遇到这种事情,日后岂不是很不方便,她侧头盯着夏天的脸,他端坐在石凳上品茶。他的容貌俊朗如玉、气质出尘、举止优雅而又从容不迫。
哪怕是身上穿着朴素的粗衣都难掩他贵公子的气质,也难怪那个夫人会看上。
萧琛眨眨眼,她这盯着自己看是何意,他脸上有沾着什么脏东西吗?
他垂眸看着微微荡漾的茶水,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你看什么?”
“你模样确实是生的俊俏。”祁雪不小心脱口而出一句心里话,她尴尬的去摸茶盏,里面的茶都空了,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萧琛耳后根都红了,他嘴上装作镇定的应了一句,“哦。”心里面却抿出了甜滋滋的喜悦。
祁雪真想要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她真的不是在骚扰,只是刚好说了一句实话。
算了,毁灭吧。
萧琛察觉她的不自在,咳嗽了一声,“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不会让她影响到你。”
“好。”祁雪都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敷衍的点头,快找点事情把她从这尴尬的局面拯救出来吧。
可能是上天听到她的祈求,药仙让家中的小厮来通知用午膳,“公子,姑娘,午膳已经备好了,老爷让小的请您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