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觉得这是好是坏?”林婳知道他迟早会怀疑的,她的变化太大了,而且最近也越来越不装了。
“只要妹妹喜欢就好。”林书衡永远不会要求林婳该做什么,只要她喜欢就好。
可这些好都是属于原身的,林婳笑笑,这笑意很淡,“那妹妹先回屋了。”
“女娘,要不你休息吧,晚上我帮您缝制里衫,您放心,我会缝的差一点,不让人怀疑的。”春红很贴心,可是林婳怎么感觉自己被拉踩了,好吧,她确实没有这一方面的天赋。
“那晚上你到我屋子来,我看书你制衣。”林婳接受了春红的提议,女工这事,她还是作弊比较好。
“这书都是周阿姊派人送过来的?”林婳看到一箱子没有看过的书眼睛都亮了。
“对呢,刚刚您在前厅,所以那两人放下书就回去复命了。”夏竹笑着说。
“对了女娘,还有一事。”
“怎么了?”
“她来了。”夏竹把人带到面前。
是赵政派到林婳身边保护她的,林婳更愿意称之为人形监视器。
此人样貌中规中矩,放在人群里也不打眼,果然是暗卫出身的。
“见过太子妃——”那人朝林婳行了个礼。
“还没行册封礼,你同她们一样唤我女娘吧。”
“是。”
“你叫什么名字。”
“无名。”
……
“那我给你取一个吧,我屋里春夏秋冬都齐了,你就叫四季吧。”
“是。”
这个四季不太爱笑,板着个脸,果然跟她原来的主子一模一样。
“我屋内习惯了春红和夏竹,你就在外边帮忙,我要出门之时,你同我一起去。”
“是。”
“你们都出去吧,春红留下。”
“是——”
林婳拿起了一本民间志怪故事看了起来,春红就在旁边做针线。
看着看着林婳飘走了,她想到了白日里沈迟说的那桩案子,卷宗已经由沈迟带回去了,林婳用思维导图画出了关键信息。
涂涂写写了好一会儿,林婳放下笔,信息太少,根本不好推测。
第二日一早,林婳换好了男装,“若是教习嬷嬷问起,就说我去廷尉署了。”交代好后林婳出了门。
“女娘,那不是廷尉署的方向。”春红看林婳出了府往另一边走,赶紧提醒道。
“我知道,我不去廷尉署。”
走了一会儿,林婳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春红不解,“女娘,这是哪?”
林婳去的正是最后一个受害人王相思的家,另外两起毕竟时间比较久了,想要更多线索还是从最近一桩查起比较好。
“可是我们不是官身,贸然进去合适吗?”春红有些顾虑。
“女娘,我可轻功带你翻墙进去。”一直没说话的四季开口道。
林婳回头,疑惑的看了眼她们俩,“你们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啊?”
“谁说我要进去了,我只是要走一遍她当日的路线,一会儿你们也帮忙看看,这一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是!”春红自从跟着女娘破过案以后,对这种事没有害怕,而且已经隐隐兴奋了。
而四季倒是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不过,林婳吩咐的,她都会照做。
“当日她从家走后,去了静思观。”林婳回忆卷宗的细节。
“她为何去静思观?”春红问道。
静思观是女子修行之地,里面多是些无亲无故之人。
“她的阿母与阿父和离后,阿母便去了静思观修行,她此去应该是看阿母的。”
春红敲了敲门,很快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你们找谁?”
“陈瑾娴。”
“怎么又是找她的,你们是什么人。”
林婳拿出昨日讨沈迟要的牌子,“廷尉署。”
“不是已经问过话了,真烦人。”那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但还是让她们进去了。
“你们在这等着,我把人带前面来,不能去后院。”林婳知道是因为自己男子装扮,并没有在这处与她计较,只要能谈话就行。
没一会儿,陈瑾娴就过来了,她的眼眶红肿,看样子是哭了很久,看到林婳,她冲上去,“可是杀我女儿的凶手找到了。”
四季挡在林婳面前,林婳冲她摇摇头,“无事。”
“还未找到,我今日前来,是有事要问你。”
陈瑾娴听到还没抓到,心空了大半,“都怪我,若不是我在这里,她不会为了来看我出门,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可怜的女儿。”
春红上前,扶起坐在地上的她,林婳开口安慰道:“夫人,这不是你的错,现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