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信里没提,但是周笙笙也知道这其中的艰难,林婳定是受了很多苦。
“公子,我听很多侍卫说,这次中州能这么快稳定下来,太子妃有很大的功劳。”
姜嘉寻的侍卫这几天也跟着在忙活,和中州这边的人打成一片,这些都是休息的间隙大家聊天时知道的。
听完侍卫的话,姜嘉寻开始思索,其实也不算非常惊讶,当时道观一事他就知道此女非同寻常,也难怪自己一向眼高于顶的弟弟会爱上她。
中州终于又有消息了,雄州各方势力对此反应大不相同。
“陛下,中州来报——”
“好啊好啊,朕没有看错他们。”
这是瘟疫,不管是天灾还是人为的,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一场几乎不可能战胜的灾难,可是偏偏中州就让不可能变成了可能,这也对天下之人释放了信号,万秦必将再往上迈一个台阶。
谢府。
“父亲,这是刚刚传来的消息。”
谢远淮看完合上,“你怎么看?”
“太子是个聪明人,父亲不需要做什么,他会明白的。”谢景承答道。
是啊,他什么都不做,就是站在太子那边了,朝堂他的人最多,他不动,底下原来赵成那边的人也会跟着中立,天平自然朝向太子。
“听说你最近与周家的人走得很近?”暖冬会的事谢远淮也有所耳闻,原本谢景承是最让他省心的孩子,这种紧要关头,谢远淮不免多提醒了几句。
谢景承从容不迫回答道:“不过是因为在华州有几分交情,所以暖冬会帮了她一把。”
谢远淮锐利的目光打量了谢景承一番,谢景承还是那副坦然的模样,谢远淮道,“你也身在朝中,有些事无需我多说。”
“儿子明白。”
姜府。
“夫人这下可以放心了。”
“其实我也明白,孩子长大了,我们的那两个孩子随你,虽然寻儿看起来温和,可是骨子里也还是爱拼敢闯的,我不可能拦得住也不能拦,以后这种日子还长,我得自己放宽心才好。”
“夫人是慈母爱儿的心,为夫明白,嘉寻也明白的。”
姜墨和姜夫人正说着话,姜嘉行匆匆赶了过来,“听说中州有消息了?”
“这孩子,自己看。”
姜嘉行一目一行,“没事就好!”
二公子府。
“二公子,您别气坏了身子。”地上已经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碎片,追风见赵成手上都流着血,“公子,要不要传太医?”
赵成瞪一眼他,“刚收到中州平安无事的消息我就传太医,岂不是让大家都知道我的不满?”
“属下知错。”
“他可真是好样的,”赵成说的咬牙切齿,“去东盛十三年没被养废回来跟我争皇位,去寒州那种地方也没事,现在还建了奇功,等消息传开,百姓心中哪里还有我这个二公子。”
追风心疼的望着自家公子,“公子已经很努力了。”
“我努力也没用,他一出生就是太子,我的母亲即使先皇后死了十几年也还只是容夫人,他舅舅手握兵权,对赵政更是一心一意,连亲儿子都让跟着赵政一起去治瘟疫。
我姨夫连女儿都不肯嫁给我,没有人真心实意帮我,我要靠自己,你去把赵茗给我喊来。”
赵茗匆匆赶来,“我也听说中州的事了。”
“这局算他赢,不过以后,我可不会再给他机会了。我们的兵马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只是需要大量银两。”
“赌坊不是一直在赚钱吗?”
“是,不过最近赌的大了些,有些人输急眼了闹事,被我们的人失手打死。”
“不过是死几个人,以前又不是没死过。”
“这事谢大公子知道了。”
“谢景承?”
“是,他现在是廷尉正,重要的案子都是他经手,以前没那么多人伤亡,所以一直没闹大,这次怕不好收场。”
“一群废物,不过谢景承我了解,他不可能善罢甘休,实在不行,舍弃一座赌坊,算是让他有个交代。”
“是。”赵茗对着赵成永远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赵成看了不耐烦,“你好歹也是王爷的儿子,这么唯唯诺诺成何体统。”又是一个不成气候的东西。
赵茗干笑。
真是碍眼,“你走吧,事情给我办妥了。”
“是。”
回到马车里赵茗一改先前低眉顺眼的样子,随从道:“公子,赌坊那我们怎么做?”
“是时候收网了。”
“那陛下一定会大怒的。”
“无事,他也没什么用了,我们的对手,从来都不是他。”
他不配!
等到中州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