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可能,只是,你确定要如此吗?”
“我本就不愿意在雄州拘着,若是此番去舢州能一举两得,为什么不呢?”
谢景承一直觉得自己很了解妹妹,似乎不是,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变得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做的事,这种感觉他在另外两个人身上见过。
“好,父亲那边你能说服,阿母那边我来帮你。”
“多谢兄长,对了,二兄什么时候回来?”田猎过后阿父就把他送出历练了,也不知道她离开舢州之前能不能见他一次。
“怕是要等许久。”
“大兄好像知道阿父为什么送他出去?”
“这事涉及众多,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谢沐晚点点头,既然兄长觉得她不适合知道,那自然是为她好。
林婳最近忙着庄子的事情,等收到消息时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
“所以是沐晚去舢州?”林婳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周笙笙吃着林婳这里的糕点,边说:“对啊,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她说她有办法,我以为是治粟署会派人去呢,只是没想到是她。”
“现在春天,各地都忙着播种,治粟署也很忙,就算你们一个是太子妃一个是谢相家的,也很难同意去冒险。能让沐晚带人去做这事,已经很不容易了。”
治粟署管粮的,虽然听着好像没什么权利,可是粮食,是一国根本,所以他们并不受制于人,除非天子发话,否则很难使唤的动。
“只是这样一来,沐晚就要离开雄州了。”林婳有些不安。
“你放心吧,这事如果不是她主动提的,谁敢让她去,她答应,谢相还不答应呢。”
“就是辛苦她了。”种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短时间内,怕是谢沐晚很难回来了。
周笙笙倒是丝毫不意外,“我早就说过了,你们都一心为民,做出什么我都不意外。”
“我准备与她同去。”林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