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心病。”贺老爷子慢慢地说道：“这段时间我总是做梦，梦到你奶奶还活着的那段时间，她生病了，是初宜在身边照顾了大半年的时间。
那孩子是真不错，完全不嫌弃你奶奶，端屎端尿，弄到裤子和身上都在洗，一点儿怨言都没有。
反倒是你小姑和你妈，包括我那个儿子，你爸爸，也没有帮忙洗过一次。”
贺嘉言突然不说话。
“我第一次见到初宜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好孩子，年龄是比你大了一些，但是你的眼光不错，挑了这么一个好姑娘进咱们家门，我觉得将来咱们家一定会好。
日子的确是好了，可是这人心也散了。你妈妈和你小姑知道我喜欢初宜，帮着初宜，所以她们做那种事的时候都不敢让我知道，但是真是作孽啊！”
贺老爷子说的话，让贺嘉言特别难受。
“自古以来，说是要男孩儿，我也有这个想法，但是初宜生了一个又不是不能生，你小姑和你妈他们怎么能……
还有你奶奶，这几天我问过你小姑，听说当初你奶奶也是知道的，这就是初宜到今天才知道，否则她能那么照顾你奶奶吗？
你奶奶临终前，我能感觉到她有话跟我说，但是她说不出口，她知道自己错了，可是错了有什么用，那个孩子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