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浑身一颤,双手握起她的膝盖微微后仰坐在后脚腕,两人保持着一个极其尴尬的姿势。
宴靳南低头看了看表,右手在上面轻轻敲了敲:“现在是下午三点五十二,四点前如果你没能挽留我,这热度发酵估计就不是单单一个微博这么简单了。”
温念懂得他话语中蕴含的意思,宴靳南并不是一个纵情肆意的人,相反他理性的过分。
温念被他吓得动都不敢动,她浑身颤栗到极致,因为太用力导致她的睫毛在不断的摇曳:“你想让我做什么?”
宴靳南答非所问,他的手指在表上划了划:“你还有五分钟。”
温念双手推了推他几乎要强压上来的身子,和宴靳南拉开一个距离。
两人心知肚明,宴靳南就是抓准了温念对他的极度抗拒,温念又岂能不知道他的目的?
冰凉的指尖在她的锁骨处划过,温念将手臂缓缓缩回,一条光洁的玉臂从中滑了出来,温念的动
作极慢,宴靳南甚至能通过她细微的动作看到她的玲珑身段。
他面色如常,丝毫没对此表现出半点感觉。
“你还有三分半钟。”宴靳南的声音宛如催命的撒旦,迫使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温念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冰凉的空气使她全身打了个寒颤。
温念往前探了探,摸上宴靳南的西装,将他的领带解了下来。
接着将他昂贵的西装外套褪下,服侍着他将白衬衫的纽扣一个个解开,由于两人挨的太近温念甚至摸到宴靳南那令人着迷的六块腹肌。
她的手越来越往下滑动,宴靳南面上也多了两分不自然的红晕。
“放……放开。”
温念面红耳赤,说出来的声音小到极致。
“嗯?你还有一分钟。”
宴靳南任由她的动作,不慌不忙的将手摊开。
温念恨不得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鸵鸟,躲到地底。
宴靳南在她的耳垂处厮磨轻咬,温念根本招架不住呜咽连连。
她
只觉得整个人都好似躺在棉花糖上,毫无安全感。
直到温念昏昏沉沉,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困难。
宴靳南给她套上的铁环不偏不倚刚好圈住她的手腕,由于晃动幅度太大,温念能清楚的感受到手腕上近乎麻木的疼痛!
“宴……宴靳南!”
耳边哗哗的流水声还在响着,温念用尽力气喊出声,正在擦身的宴靳南停下动作,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怎么?需要我服侍你洗澡么?”对比起温念宴靳南就显得神清气爽,他的后背有几道红色的拉痕,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他推开客厅房门,看见温念,眼中冷淡非凡。
温念费力的摇了摇头,眯着眼睛抬了抬自己的手。
“我想……洗,洗澡。”
宴靳南将浴巾围在自己腰上裹了裹。
他走出客房,在浴室接了一盆温水。
推开门走进来,一把将温水尽数泼在温念的身上。
温念惊醒,她惶惶不安的往后挤着,整
个人缩成一团。
身上的温水很快变为冰凉,温念全身赤裸头发湿哒哒的一直在往下滴着水,床也跟着糟了殃,身后就是冰冷的墙,无论靠在哪里都是触目惊心的凉意。
“慢慢洗,手环是不可能给你打开的。”宴靳南将盆扔倒在地,转身离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念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冰冻了,她努力的缩着身子,小脸煞白,嘴唇黑紫。
女佣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她一声尖叫便慌忙跑到衣柜前拿出一条浴巾,披在温念身上不停的帮她擦拭着身子。
“少奶奶,你还好吗?”
她虽然有些信服网上那些传言但无法避免的是她对温念这些天下来建立的感情,月月帮温念擦着头发不停的哈着气。
温念点了点头,冰凉的手拍了拍月月的手臂:“没……关系。”
小姑娘都要急哭了,她跑进浴室将吹风机拿出来,调到最大档在温念身上吹着。
由于下
身的床因为坑洼积起薄薄的一层水,温念的脚底都被泡的发白。
女佣把衣柜中的所有浴巾都抱了出来,在温念身旁擦挨个铺上,温念可算是感受到来之不易的温暖,听着头顶轰鸣的吹风机音,温念搓着手道谢:“谢谢。”
女佣帮温念吹干头发,又将她脚底盖了一层浴巾的床吹干,温念脸上这才恢复血色。
“少奶奶,你跟少爷吵架了吗?我刚刚进来的时候,都以为!都以为你……”她说着就已经呜咽的哭了起来,温念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劝到。
“我没事,微博的热度压下去了吗?”
温念最关心的还是苏临均有没有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