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靳南推开门时,温念坐在轮椅上正正对着门口。
他嘴角勾起轻笑,将西装外套脱下挂上,换好鞋推上温念的轮椅握把:“怎么?特意在等我回来?”
温念最佩服的就是宴靳南每次都能在面对她的瞬间将语气恢复自如,无论他做了任何亏心事或者撒谎,都会伪装的天衣无缝。
她的眸子仿若注入死水,空洞的眸子僵硬的保持着不变的弧度,温念淡然自若:“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宴靳南动作并未因为她的发问而停下,将人推到卧室之中,他坐在床上,将温念的轮椅靠在床边:“什么意思?”
温念气极反笑,她撇过头对着宴靳南望过去。
那双没有任何光彩的眸子紧紧的盯上他的脸,宴靳南一瞬恍惚。
他看过温念原先在乐队时期的照片,那双眼睛璀璨夺目,里面闪烁着点点亮光,充满活力与生机。
“你这是又要装傻到底了,我难道连出门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她轻皱起眉头,抿紧双唇,似乎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你不能出门,现在外面偏激粉很多,但凡你闹出半点黑料,宴家就
会受到波及。”
宴靳南的解释没能让温念生出半点信服,她扬起身子,侧过来面对着他,因为气急导致她的腹部传来一阵刺痛。
“宴家!又是宴家!你能不能为我考虑一点点?”
她要的一直都很简单,只要宴靳南愿意相信她,让她放心大胆的在自己热爱的领域闯出一片天地,就算他不爱她,温念也毫无怨言。
温念的腹部刺痛愈发强烈,她疼的将那条未受伤蜷缩在轮椅座位上,这才轻微缓和。
“考虑?温念你记住,你只是宴离带来的附赠品,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懂了吗?”
宴靳南和她观点不同,两人原本缓和不少的关系再次爆发矛盾。
温念脸色惨白,腹部一阵绞痛使得她无法开口说出连贯的话语,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音儿:“既然……我只是个附赠品,你,你为何不放过我?”
她要走?
宴靳南勃然大怒,他转过身将温念撂在床上一只手握住她脆弱的脖颈,双目充血:“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休想从我身边离开半步!”
温念被勒的喘不过来气,她的双手奋力捶打着宴靳南
的手臂,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
他的力道大的出奇,温念苍白的脸色硬是因为血液不循环憋出绯红。
“放!放开!”温念大脑空白,反抗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宴靳南松手,温念深吸一大口空气不停的喘息。
她的口腔干燥的像是冒火,脖颈传来的疼痛宣告着她还活着。
身子突然一轻,她听到宴靳南厌恶的音传到耳边:“真恶心。”
温念还是低估了宴靳南。
他将温念扔在床上,翻身落在床的另一侧将柜子里的药翻找出来。
听到熟悉的药丸碰撞的声音,温念意识到宴靳南的目的,她顾不得腹部传来的疼痛,纵身扑在边角从床上滚了下去。
没等她爬出几步路,一双男士拖鞋便停在了她的面前。
温念的下巴被强迫扬起,接着男人便捏住了她的梨涡,樱唇被迫张开。
“不要……不要,对不起。”
她口齿不清的求饶,男人却没有因为她的服软就放过她。
两颗冰冷的药丸掉在她的口腔中,温念流着泪拼命摇着头妄想把药丸吐出去。
“吃下去!”
宴靳南端起水杯往她嘴中灌上两
大口,原本体积便小的药丸在接触到清水后瞬间化解分离,温念被迫呛了两口水,将避孕药咽了下去。
接着她便感觉到下身一凉,宴靳南将她的裙子拔下随手扔到一旁。
温念被支撑着,强迫走到浴室。
宴靳南打开花洒,凉水喷在温念的全身,她想后退却动弹不得。
“七天不能碰水……别这样。”
凉水很快转而变成了温水,温念抵抗的瞬间宴靳南依旧将她浑身剥了个精光。
温念只好捂住重要部位,却不曾想这个动作惹得一直未发声的男人冷冽出声:“全身我都看过了,现在遮住是不是有点晚了?”
温念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的腰肢被宴靳南一手拦住,接着温念的全身便被男人摁着完完整整的清洗了一遍!
带着薄茧的手在温念全身划过,不带任何欲望。温念全身被撩拨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全身无力,宴靳南却不厌其烦的将她全身清洗干净。
他用沐浴露将温念全身涂抹均匀,让她的身上充满好闻的茉莉香气。
温念冷的打了个颤栗,全身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主动靠近水源
费力的将上半身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