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信我?”
妇人上下打量着温念,看见她眼中无神加上脚腕处的石膏,不屑道:“你?就你这残缺破败的身子还妄想带我逃出这个地方?小妹妹你要是真想过得去,就安分听阿姐的劝,懂了吗?”
她曾经和温念一样又不是没想着逃脱过,只是一次次的毒打和恐吓早已让她失去了信心和拼劲。
如今的她活着的只是一个躯体。
温念的表情依旧无懈可击,她缓缓舒出一口气,继续道:“别看我这残败身子不顶用,但是说起我的身份,你可能这辈子想都不敢想……”
话已至此,温念必须把方才的话给它圆回去,只是还没等她继续开口,摇摇欲坠的门就已经被暴力的跺开。
接着一个满嘴口吐污言秽语的老婆子便走了进来:“春花你跟她说墨迹什么话?把人绑起来,晚上给俺家老幺做媳妇,村里头那个女人有她水灵?以后造出来的娃娃估计也是个顶漂亮的。”
她的声音苍老沙哑,说出来的话宛如老树皮上的沟壑一样粗鄙,语调更像是在粗粝的石头上磨刀一般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