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热,宴靳南看她脸色不太对劲,伸手去探她额温,才着急的叫了值班的护士进来,打了一支退烧针。
宴靳南把热毛巾敷到温念额头,隔一段时间就重新换一下,直到凌晨四点左右,烧才退了下去。
他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守在温念床边。
第二天一早,温念感觉自己一只手被紧握着,她睁开眼,看到了宴靳南,满脸憔悴。
他风尘仆仆地回国之后就一直在找温念,昨天又照顾温念一整晚,根本没来得及修整,直到温念退烧之后实在困极,才闭上眼休息了几个小时。
他睡得很浅,温念一动,他就惊醒了,赶紧睁开眼,“念念,你醒了?太好了。”
“……嗯。”温念轻轻回应道,因为着了凉,嗓音隐约带着一丝沙哑。
宴靳南担心温念饿着,亲自去医院外面买了粥回来。
温念本来是想自己吃,宴靳南却执意说她受了伤,最好不动,让他喂她喝就好了。
温念实在争不过他,哭笑不得的答应,任由他一口一口像喂小孩子似的喂自己喝粥。
喝完粥,正好护士也来替温念检查体温,宴靳南则是不耐烦地出去接了一个来自特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