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卉儿在国内买下了一处房产,为了避免和刘老爷子发生争执,平时就会住在这里。
法院给刘允儿和刘卉儿都分别送去了传票,刘允儿最开始还不肯相信,因为她收到的传票是以宴靳南的名义寄来的,她不肯相信宴靳南会这样对她。
她觉得这一切罪魁祸首都是刘卉儿,开始觉得刘老爷子的话才是对的,这种手段非但不能得到宴靳南的感情,还会把他越推越远,甚至是开始对自己产生厌恶。
“姑妈,这一次要不是因为你出的那个主意,靳南哥哥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对我!”
刘允儿毕竟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遇到事根本不会首先往自己身上揽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何推给别人。
刘卉儿听到刘允儿的责怪,心里气归气,但是到底想到她是自己的侄女,也没有表现在脸上,想了想,笑道:“允儿,要想得到一个心里没有装着你的男人,你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他看到你的存在,否则你就会想姑妈这样,最后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终其半生都在后悔。”
“姑妈这么帮你,也是不希望你以后开始为自己的懦弱和迟疑感到后悔。
”
刘允儿听得似懂非懂,还是有些犹豫,迟疑着开口,“可是,我们现在被靳南哥哥告上了法庭,这可怎么办?”
闻言,刘卉儿冷笑一声,“不可能,那药剂的效果我非常清楚,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恢复,就算他体格强健,面对这种药剂,也绝不可能有任何例外。”
“你的意思是?”
“这不过是温念为了给你一个下马威,故意打着宴靳南的名号来针对你。”
刘允儿的脸上立刻流露出对温念的憎恶。
温念在医院里,莫名打了个喷嚏,宴靳南立刻着急不已,生怕温念是累病了,非要叫来苏临昀给她检查。
温念满头黑线地拒绝,然后准备出去给宴靳南带午餐,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居然在医院门口看见了刘允儿,刘允儿大抵是不甘心,非要找上门来而且目标明确,表示她只想见宴靳南,当面和他谈一谈。
温念蹙眉,直接上和冷清秋一起去把人拦下,语气不耐,“你来干什么?”
刘允儿满眼不忿地瞪视温念,“关你什么事,我是来找我的靳南哥哥的!”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你口中的那位靳南哥哥,先不
说他是不是你的哥哥,在此之前,他是我的丈夫,更是我孩子的父亲。”
“你,你!”刘允儿被堵的根本说不出话,语塞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你无耻!”
温念觉得好笑,“刘允儿,我是不是该称你一声小朋友?你以为这是幼儿园互骂?”
“我无耻?”温念步步紧逼,“说这句话之前,请你先搞清楚现在的情况,我的丈夫被你们害得昏迷不醒,我见到你没有直接扇你两巴掌,已经算是我的仁慈,你还想见他?做梦!”
“还是说,你想再体验一下那天在船上的两耳光?”
温念语气冰凉,表情似笑非笑,看得刘允儿感觉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烧,回想起了那天轮船上发生的事情,屈辱而又不甘。
想到这,刘允儿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直接在医院门口就大吵大闹起来,吸引了周围不少的人来围观。
“我就是想来看一看我青梅竹马的哥哥,关心一下他有什么错吗?你凭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结果,听见刘允儿的话,有不少围观的知情人都开始谴责起她来。
“你对别人的老公图谋不轨,人家不想让你进去,这有什么
错吗?”
“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吗?自己做了些什么,心里难道没有点b数吗?”
不用温念开口,刘允儿再一次被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温念见这么轻松就把人赶走了,心中有丝疑惑一闪而逝。
回到病房,温念顺口说了句门口发生的事,语气调侃。
“迷人的宴靳南,你的桃花真是怎么掐都掐不断呢,这不,刚掐了,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开。”
宴靳南稍加思索便大概明白了温念话里的意思,挑了挑眉,“又是刘允儿?”
温念瞥他一眼,点点头。
宴靳南见此忍不住轻笑,看到温念郁闷的表情,嗓音刻意压的更加低沉,缓缓开口,“这世界上的花那么多,除了一朵名叫温念的,其他的在我眼里都是空气,如果非要开到我眼前来,还碍着我家那朵娇花的眼,那我别怪我无情辣手摧花了。”
代黎茗后脚进来,正好听见,哽了一下,她怎么感觉自己进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这口狗粮吃的猝不及防!
见代黎茗进来,原本还想调戏温念几句的宴靳南稍微收敛了一些,嘴角的笑意却久久消散不去。
“法院明天就开庭
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