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把西装外套先脱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又把袖扣解开,挽了挽袖子,露出小臂,然后慢慢走到床边。
还差几步的时候,回头看了眼范琴琴,表情不悦,你还不赶紧离开,难不成想要围观我们不成?”
范琴琴略带不屑地上下看了眼梁伟秋,轻嗤,“你想太多了,你们有什么看头?”
她想起宴靳南结实精壮的身躯,再一看梁伟秋,心里更加迫不及待起来。
她转身正想离开,而梁伟秋看见她的动作,正准备继续靠近床上的温念,就在这时,房间门被狠狠踹了几脚,一下子吓到了里面的两人。
“砰——”又是一下,而这一回,门板竟然直接被外面那人踹开。
门外,颤颤的前台小姐上来后才发现自己忘记给宴靳南拿备用门卡,刚想说“我立刻下去拿”,就见宴靳南面无表情,对着门板狠踹几脚,最后居然真的打开了门。
虽然方法非常暴力。
看清来人,里面的范琴琴和梁伟秋都愣了一下,而宴靳南也一眼看见了床上昏迷的温念,脸色更加阴沉。
“梁伟秋,范琴琴,你们真是好样的。”
几秒后,宴靳南怒极反笑,语气却如同淬冰
,寒气直逼梁伟秋大脑。
梁伟秋不禁咽了口口水,由心底升起一丝畏惧,看了眼床上的温念,还有宴靳南的表情,他忍不住又想起自己受到的屈辱,不甘心很快盖过恐惧。
受到这样的刺激,梁伟秋居然恶向胆边生,直接当着宴靳南的面,转身扑向床上,撕扯温念的衣服。
“梁、伟、秋!“宴靳南目眦欲裂,双手紧握成拳,冲向梁伟秋的方向。
“靳南!”半路,宴靳南被冲过来的范琴琴拦个正着。
“滚!放开我!”宴靳南黑着脸,直接甩开范琴琴的手,而她不死心地继续靠过来,故意把自己整个人拼命贴在宴靳南身上。
眼看梁伟秋已经把温念的外套脱掉,手已经颤抖着去解她裙子在腰间的拉链。
宴靳南骂了句脏话,直接把范琴琴一脚踹开,几步上去抓住梁伟秋的肩膀,把他从温念身边拉开,然后另一只手,一拳直接往梁伟秋脸上砸去。
“活得不耐烦了?”宴靳南一字一顿,表情凶狠,手直接上移扼住梁伟秋的脖子,不断收紧,收紧。
“咳……”梁伟秋很快因为呼吸不畅,满脸涨红,最后甚至开始发青,他一脚仿佛已经踏在了
死亡的边线上,仅有一步之遥。
“w……我……放开,放开我……”
梁伟秋艰难地说完一句话,脸色更加发青,几乎费尽了所有力气。
直到他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宴靳南才终于把人随手扔开,“没有下一次。”
要不是担心温念的情况,也许梁伟秋现在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温念是宴靳南不可触碰的底线,偏偏梁伟秋要去作死踩这个雷,不是找死是什么呢?
他轻柔地抱起温念,发现她只是普通昏迷后,心底的怒意消散些许,冷冰冰地最后看了瘫在地上大口呼吸的梁伟秋和范琴琴一眼,转身离开。
直到宴靳南离开后约莫十分钟,梁伟秋还是坐在原地,表情颓废,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狼狈,还有些失魂落魄。
“呵呵,看来,没得到温念,你似乎非常失望呐。”范琴琴终于从刚刚发生的一切里回过神,见到梁伟秋瘫坐在地毯上,表情阴郁,整个人看上去失魂落魄,顿时更加不甘,忍不住出声直接嘲讽他。
梁伟秋本来就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情绪极度不佳,翻腾的怒意无处发泄,偏偏范琴琴不知死活故意挑衅,自己往枪口上撞。
“那就
让你代替好了!”
梁伟秋揉了揉脖颈处宴靳南留下来的痕迹,表情更加阴森,缓缓站起身,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然后慢慢走近范琴琴。
“你,你想干什么?”
范琴琴一步步后退,梁伟秋却步步紧逼。
“你说我想干什么?”梁伟秋面无表情,“当然是做你希望我做的事,不过,现在温念不在,那就勉强让你来替代她的位置,也是一样!”
范琴琴明白了梁伟秋话里的意思,更加害怕,“你,你在开玩笑是吗?”
梁伟秋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可他的表情实在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离我远一点!”
范琴琴一边继续后退,视线一边在梁伟秋和门口的方向徘徊。
“想走?”梁伟秋发现她的意图,不屑的嗤笑一声,借着男性天生优于女性的体能和力气,毫不费力地把范琴琴抓住,哪怕他体格完全不如宴靳南,在范琴琴面前,还是轻而易举制住了她。
他把范琴琴直接粗暴地扛起,然后甩到床上,自己也倾身压过去。
……
宴靳南抱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