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温念的关系,孟雨通过面试进入宴氏实习之后,宴靳南稍微开了后门,让孟雨跟在特助身边实习。
特助跟他很多年,能力很强,否则宴靳南也不会这么放心,孟雨跟在他身边学习,自然是能学到不少经验,对她以后找工作是大有裨益。
跟在特助身边,孟雨也能常常见到宴靳南,她心里升起一种隐秘的欢喜。
不过现在,宴靳南每次来公司都会把温念带在身边,公司底下的员工也纷纷表示每天都要吃一大份狗粮,从早到晚,根本受不了!
孟雨也非常羡慕宴靳南对温念的宠爱,他几乎亲力亲为地照顾着温念,不是必要情况,根本不假他人之手。
有好几次,宴靳南和温念在办公室吃饭,不知道怎么,宴靳南就说起了荤话调戏温念,孟雨推门而入,温念尴尬不已。
宴靳南倒是不以为然,有些不悦地说了孟雨两句,让她下次进办公室记得敲门。
“你下次!”孟雨离开后,温念气急败坏,瞪了宴靳南好几眼,娇嗔,“你下次能不能注意一点,被孟雨那丫头看见,我多不好意思呀!”
宴靳南觉得无所谓,“这有什么,只会让人觉得我们感情好而已,
我又不是在干什么违法犯罪,十恶不赦的事。”
说完,暧昧的视线在温念身上徘徊了片刻,“还是说,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温念:“……”
宴靳南每天虽然看着非常清闲,在温念没注意到的地方,都在想办法对付范家。
温念知晓,非常心疼,又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只好在背后尽力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过,在宴靳南尽全力对付的情况下,范氏集团根本不是对手,那些和范氏联手的小集团、小公司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灰溜溜地结束和范氏的合作,不敢再招惹宴靳南。
范父这边,在经过这场不自量力的鸡蛋碰石头之后,终于顿悟自己当初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不过,他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也不肯相信自己年近半百,居然会被一个臭小子给整得乱了方寸,范氏集团也大受损失。
“范总,您看,我们这还继续和宴氏做对吗?”
范父阴沉着脸,秘书这话让他倍感难堪,瞪他一眼,冷哼道:“既然现在已经给了宴靳南一个教训,我们就暂且收手。”
闻言,秘书表情非常怪异,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干笑两
声,然后点点头,“那好吧,我现在就叫底下的人撤回来!”
“嗯。”范父故作高深的点点头。
宴靳南听说了这个消息,轻嗤一声,“他们现在想要收手了?”
“不可能!”
宴靳南不可能给范氏集团撤退的机会,尤其是范琴琴,这一次居然敢算计温念,他更加忍无可忍。
想了想,宴靳南叫来特助,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宴总,可是那条矿脉……要是给范氏集团拿去,那我们可不就是得不偿失?”
宴靳南轻笑两声,脸上闪过一抹算计之色,“名义上是卖给他们了,不过,到底属于谁,就各凭本事了。”
“是,宴总,我这就去安排!”特助应声而去。
很快,范氏集团那边得到一个好消息,一家公司,面临经济危机,不得不把手上的一条质优矿脉转让出去。
范父经过调查,证实那家公司欠下各种外债,连开采能力都完全没有,只能高价出售那条矿脉偿还债务。
范氏经过宴靳南的一番打击,现在正面临宴氏当初的处境。
更别提,他听说宴靳南居然也看上了这条矿脉,正蠢蠢欲动,准备和那家公司协商价钱的问题。
范父当即下令一定要
买下矿脉,而且一定要抢在宴靳南前面,不能让宴靳南得手!
由于那家公司缺钱缺的厉害,范父报了一个远超宴氏的价格,最后没花多大力气就谈妥合同,正准备办理转让手续接受矿脉。
他非常得意,准备等这条矿脉开采完毕公司有了富余,就可以继续打压宴靳南的公司。
然而,在他们正兴高采烈办理手续的时候,宴靳南已经悄悄安排人手,从这条矿脉的另一边直接进行开采。
估计等到范氏发现自己花了高价买下来的矿脉最后居然是宴靳南联合那家公司下的一个圈套,早就已经迟了!
温念得知这事,有些不赞同,觉得宴靳南这个做法有些损了。
她听说范氏几乎是把整个公司身家都赌在了那条矿脉上,范氏不比国外那些根基久远的大家族,最后的下场只有一个——
宴靳南却无法原谅范琴琴对温念做的那些事,如果不是这件事,他也不会做得这么狠,或许还会给范氏留一条活路说不定。
s市。
在发现范氏集团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