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混蛋……”宴靳南咬牙切齿。
特助也很紧张,他试着让人混进杜仲家族能不能救出温念,谁知道,他们查的非常严,别说人,混进去一只蚊子苍蝇都难。
“宴总,这下可怎么办?”
温念但凡出了任何一点意外,特助无法想象宴靳南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宴靳南面上的淡然,宛如暴风雨前的平静,眼中已经开始酝酿着汹涌的波涛。
“把我们在w国所有能动用的人手都召集起来,让现在能出动的人手务必先想办法暗中搭救念念。”
最后如果不能成功,那就只能直接和杜仲家族正式对上。
杜仲家族。
温念和洛凡两人被控制着,之后布拉克还特地吩咐把洛凡分开单独关押。
洛凡本来就是他们计划中的意外,把这个不确定性因素摆在面前,布拉克不敢保证事情会不会出现意外。
洛凡懊恼不已,他早该察觉的,他们来到杜仲家族的时候,明明有迹可循,他没当回事。
“我奉劝你们最好不要对她动手,否则后果自负。”被带走的前一刻,洛凡的态度看上去还是漫不经心,可他眼底的情绪已经暴露了一切。
布拉克没把他当回
事,笑得得意,“宴靳南已经死了,我就是动了这个女人又如何?还是说,你也想来替她出头?别白费劲了,连你自己都自身难保!”
洛凡眼睁睁看着另外来人把温念也带走,两人直接擦过去。
温念被带到了一间类似于刑房的地方,没等她多说话,她就被直接倒吊在正中间。
布拉克双手交叉在背后,缓缓走近温念。
温念的头发全都垂下来,布拉克就直接拽住一把,狠狠一拉,“你为什么要杀了那人?!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温念疼得“嘶”了一声,听见布拉克的话,心中有一丝疑惑,可是被倒吊着的无力感和眩晕感让她无法静下心神来仔细思考。
“我,我听不懂你说的!我杀了什么人?!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你们抓了我,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温念也不想和布拉克说那么多,听不明白,索性直接硬刚,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呵,还不承认吗?别逼我对你来硬的!”
“说!你究竟知道了什么!”
闻言,温念冷笑,让她倒吊着审问她,这算什么?
“杀人?别开玩笑了!我一个
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能杀什么人?你们想要栽赃陷害,也考虑一下实际情况再说话吧!”
“如果你是想说那个视频,那么我不得不嘲笑你两句,麻烦你们调查清楚再下定论!”
“啪——”布拉克狠狠扇了温念一巴掌,“还再狡辩!”
“给我把她关在这里一天!我就不信她还能嘴硬!”
话落,布拉克带着人很快就离开了这里,整个刑房只剩下温念一个人,安静得可怕,潮湿、恶心的气息更加让人无法忍受。
晕眩感越来越严重,同时,温念还感觉到小腹处隐隐作痛,一种可怕的感觉侵袭而来,让她周身发凉。
这时,刑房的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女人。
温念意识恍惚,因为天旋地转,看了好半天,才勉强认出来人居然是刘卉儿!
等等,刘卉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不是杜仲家族吗?刘卉儿可是埃克斯特二叔的妻子!半个托马斯家族的人!
看到温念的样子,刘卉儿立刻笑了出来,笑得非常癫狂得意,她靠近温念,玩味地伸手拍拍她的脸颊,“这不是温念吗?怎么,今天怎么落得这个地步?宴靳南呢?他怎么不来救你
?”
“哦!我想起来了,他呀,已经死了!”
“哈哈哈哈哈!死了!宴靳南死了!”刘卉儿笑得非常得意,甚至有些狰狞。
好半天,她终于停了下来。
“这些年来,我过得一点都不幸福,而这一切,都是宴振国,还有宴靳南的母亲造成的!他们害我变成这样,我就要让宴振国家破人亡!”
不出意外的,刘卉儿看见了温念瞪大的双眼。
“你,你这是自私!你根本就不爱宴振国,你就是想要报复他而已!”
刘卉儿大方承认,“没错。我就是要报复他!我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了,可他不珍惜!我只能让他再也醒不过来!”
“你——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看在你就快死的份上——”刘卉儿忽然咧开嘴,揪住温念一把头发,对上她的双眸,“我就勉强告诉你,要是想让宴振国醒过来,必须要用我的血,作为药引子,否则……”
“他就永远不可能恢复!”
……
温念来不及为这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