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良辰受的伤倒不是需要住个十天半月医院,第二天就活蹦乱跳,听说宴靳南以自己的名义约了元魏过来,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
最近他一听见“元魏”这个名字,心里一定是憋屈的。
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被揍得那么惨,他事后想一想,还真是丢脸到家了。
所以一听说这消息,就觉得一股子气直奔天灵盖,暗戳戳地在心里计划着,这元魏要是真敢来赴约,他这回一定要好好找回场子,把他打得屁滚尿流,脸蛋开花!
想到这,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这么一张英俊潇洒的脸啊,差一点毁在了元魏这混蛋手里!
幸好洛洛没有嫌弃自己,还一直贴心地照顾自己。
又开始沾沾自喜。
玉良辰情绪的变化都直接展现在了脸上的表情上,王安洛看着嫌弃不已。
温念和宴靳南也没例外。
几人齐齐选择无视他。
这人怕是被揍傻了。
元魏如约而至,看到宴靳南也在,诧异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瞬间反应过来,“是你约我过来的。”
不是问句,而是确切的笃定。
宴靳南没否认,对他挑了挑眉,像是在说,你倒是不傻。
玉良
辰见到元魏,却是不满,又想冲过去和元魏干架。
“玉良辰。”
王安洛声音淡淡,表情也是云淡风轻,可是那一个眼神,玉良辰转头看见,顿时怂了,迈出去的脚飞快收回,轻咳了一声,显得有些局促,打着哈哈,“我就是……咳咳,活动活动身体。”
“是吗?”
王安洛又是一个冷眼扫过去。
某个蠢蠢欲动的人这回算是彻底老实了。
元魏看着这一幕,表情未变,只是眼神微微一闪,没人看懂他眸中深邃复杂的情绪。
宴靳南倒是若有所思,却没有关心这些,也懒得跟他拐弯抹角,直接问出了这一趟找他来的真正目的。
“封寒叶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你知道吧?”
元魏听见这句话,表情才有了明显的变化,最后归于隐忍,“不关我的事。”
“是吗?那你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蛊虫?”宴靳南也不恼,继续说道。
“什么,你怎么——”元魏脸色终于大变,惊愕不已,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反应过度,再想装作不知情弥补的时候,也已经迟了。
“……不错。”
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元魏知道,这是他们在等着他自己主动把事情
的所有真相说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
元魏只好说出实情。
吴悠凡从前看不起元家,看不上元魏,听说他发达之后,便跑来攀高枝。
可元魏心里只有封寒叶一个人,对吴悠凡从来没有什么感情,以前也只不过是父母的安排。
吴悠凡不甘心,之后就利用自己与苗疆某个古老家族的渊源,给封寒叶下了蛊,进而威胁元魏。
“难道除了吴悠凡,就找不到解蛊的方法了吗?”
得知元魏和封寒叶之间果然有隐情,温念莫名心里感到一丝宽慰,但现在事情的严重性却让人轻松不起来。
元魏满脸沉重,摇头。
温念早该料到的,若是他知道,又怎么会被吴悠凡给威胁呢?
料峭的寒风钻过窗子偷溜进来,扑在几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凉意。
温念和王安洛齐齐打了个寒噤,心底为吴悠凡的手段感到一阵战栗。
“解铃还须系铃人。”宴靳南沉默片刻,终于再度开口,“既然问题出在苗疆蛊虫上面,那就追源溯本。”
“你的意思是?!”
几人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而后,齐齐看向元魏,想知道他的决定。
元魏陷入良久
的挣扎沉默之中,因为封寒叶身上的蛊,他一直不敢忤逆吴悠凡的意思,尽可能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最开始她向自己承诺,只要自己和寒叶离婚,她就答应解蛊。
他信以为真,却忘了,人的欲望沟壑是无法填满的。
吴悠凡太贪心了,她想要的太多,而她也非常聪明地把拿捏元魏的把柄紧紧住在手里,让元魏不得不屈服。
元魏这些日子也憋屈不已,每日每日地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烦闷,神经被紧绷着,处于一个爆发的临界点。
“没错,也许可以去苗疆找到解蛊方式。”元魏终于点头,表达自己的意愿。
这件事一定是要瞒着吴悠凡进行的,元魏自然不能出面,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宴靳南他们的手。
双方达成合作,并一起商定好了隐瞒住吴悠凡的方式。
谈完后,玉良辰和元